任支书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没有马上回答。
村长率先说:“那你的田地得有人打理,不然荒废了会很可惜的。”
林嫂看向何皎身旁的何母说:“你们何家种了我的田地,你怎么说?”
何母激动道:“你还找我说理来了。你睡了我老公,你怎么说?”
林嫂说话的气势与何母势均力敌:“你老公强占我,你儿子强占我田地。我一定要告你们。”
何母叉腰开骂,要不是何皎拉着她就要冲上去打人:“若为强占,你怎么不马上报警,等我们家帮你种了地,被我们逮到你做小三的丑样,把丑事捅破了,你才说被强占。
明明是你利用我老公骗我家帮你种地。你这个蛇蝎毒妇,贱人,不要脸的小三。你再不要脸,我就叫我儿子来告诉大家,你是怎么在我老公身下叫欢的。”
“啊!”林添弟大声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说:“为什么你们要欺负我妈,说这些难听的话。我受够了!”
她转身往屋里跑,站到一张椅子上,把一条挂在横梁却隐藏到墙角的碎布条拉出来,接着整个人往上蹬,把脖子挂到布条上,脚下腾空。
“这是要上吊?快救孩子。”任支书没动却叫大家上前救人,难道是顾虑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
可林添弟只是一个12岁的小女孩,没成年,不存此类顾虑。
其他人被林添弟这举动吓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林嫂却比任何人都反应快速,跑到林添弟下面,抱住了她的双脚,大声痛哭:“我的女儿啊,你怎么想不开啊。”
何皎搞不懂这两母女的思维逻辑,怎么两人前后都在努力地自我了结,努力得有点过分了。
现在不是她多想的时候,上前帮了忙,与林嫂一起把林添弟救了下来。
林添弟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脖子不断地干咳。
林嫂抱着林添弟不断地哭:“我苦命的女儿啊。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
何母冷笑:“两母女在这儿演戏给我们看呢。谁知道这碎布条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不然怎么这么巧地被绑好在横梁上。谁家会有这么合适的东西用于上吊。”
林嫂恶毒地看着何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难怪管不住老公,让他在外面祸害人。”
何母气笑了:“我恶毒?我可没有叫女儿表演上吊的人恶毒。”
任支书实在受不了两个女人对骂,大声说:“好了。你们不要再互骂了。现在何金条不见人影。你们相互谩骂没有用。不如各退一步吧。”
他见两人绷着脸不说话,意思是愿意听他说下去:“我提议给林嫂到镇上安顿下来的时间为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和村长轮到管你们小孩的饭,顺便让小孩打饭给林奶奶吃。
若过了一月林嫂没法在镇上安顿下来,回村需继续照顾小孩和老人,而且不能与何家再发生矛盾。至于这一个月的饭钱,等到林家稻谷丰收了,再返回一定的米粮给我和村长如何。”
村长见他看过来,点头说道:“可以,我没意见。收割稻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