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火凤举手挡在眼前。
“你在干嘛?”简行方纳闷她这是做什么。
“不看你的脸。”
“为什么?我这张脸明明这么可爱。”他说的可怜兮兮的。
南火凤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举在眼前的手还是没有放下去。“我在怕。”
“怕啥?怕我?”能怕他什么?他身上有虫子之类的东西吗?他看了自己身上一圈,没有啊,即使有,她应该也不会怕啊。
她低声咕哝了一句。这次简行方可没听见她说什么,弯下去身子。“你说什么?”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自己。”
怕她自己?他这就更不明白了。
“怕你自己?”简行方伸手把她的手拉下了她的眼前。
“恩,怕我自己。”她低着头看下面。
“喂,你说清楚啊!”整的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玩意。
南火凤吁了一口气,低低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说的。”
“呀,放手,放手,痛痛痛”他龇牙咧嘴,一方面是疼得,另一方面是被脸上的手给往两边拉的。他终于知道她怕自己什么了,她是怕她自己的手会忍不住掐他的脸。
“你不要弯下身来问就好了嘛,害我忍不住。”行凶的人,还在指责他的不对。看他刚刚挤着他的大眼睛,都挤出了水,看上去水汪汪,加上他略带婴儿肥的脸,真是可爱到让人忍不住下手掐一掐。
为了不让她的手爬上他的脸,她已经忍好久了。
“你也太不僵立了。”南火凤的手正往回按压他的脸,使他说话断断续续,还模糊不清。好好一句,“你也太不讲理”,说成“你也太不僵立了”。
“你这点婴儿肥肉还真不少。”她根本就不打算跟他讲不讲理,僵不僵立的。
听到婴儿肥三个字,简行方都无语了。她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把婴儿肥这三个字给说出来的人,以往再熟的人敢说他婴儿肥,他马上会翻脸不认人,先打一顿再说。一个大男人被说婴儿肥肯定不乐意,虽然这是事实。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婴儿肥这三个字不感觉到生气,为了逗她开心而乐意形容自己的脸可爱。这样委屈自己吗?不,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不会觉得委屈任何一方,只是自然而然的这样做了。
明明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感觉不同于兄妹,他现在却只想以兄妹的这种想法来逃避揭露的现实。
“你轻点,轻点,会痛。”他痛的眼睛里更是水光闪烁,显得更加的水汪汪,也越发让南火凤松不了手。
一个男人可爱成这样也真是不容易,南火凤放松了手下的力道,但手还是巴在他的脸上,感觉手下肉肉绵绵的感觉,好像一团面。光光滑滑,还有弹性。
简行方还是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双手就扶她施孽的手腕上,她开始掐他的时候,他用双手拉她的手让她放手,现在她没有在像掐面团是的似的用力掐他,他的双手也就垂放到腿边。
弯着腰,让她继续蹂躏他的脸。从掐面团改为揉面团。
末了,南火凤又用力掐了他两颊两下,才放开了手。她这两下又痛的简行方唉唉叫。
他揉着两颊。“没想到,你还有暴力倾向,嘶痛”
“你可别冤枉我,我才没有呢。”她一点都不觉得她有对他施加暴力。
“没有?那这是什么”简行方忿忿的指着自己的脸。她施孽的证据还在他脸上,敢当做没看见,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