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某人的斗志,一瞬昂扬。
猛地睁开眼,我唔着声,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纯粹地自然而然。言悔咬着我的下唇,轻轻地拉扯,然后松开,移到我耳边压着调子念:“你的腿,并得好紧呐。”
都摸不到里面了。
……
“你,你别说话!”我一边捂上脸,一边颤着音嚷,细听之下,竟还隐隐带起了哭腔。
言悔想,应是羞哭的。
他继续压着人,然后不受丝毫影响地,脱掉了自个儿的亵裤,直接来了个零距离的亲近。我没敢动,只自我催眠着,别怂,别怂——
磨磨蹭蹭地过了好一会儿。
我没忍住地眯开眼,看向了言某人,是好奇地问了句:“怎么,都不疼的呢?”不是说,头一回儿会贼特么痛的吗,难道是谬传?
不想言悔突地黑了脸。
“我——”他的话,断断续续,有些小喘,还夹杂着几分郁闷,“我还没——”
没找对地儿。
……
这。
咳咳。
莫名有些尴尬。
我红着脸,嘀咕着:“你们男人,这方面不是无师自通的么。”
言悔咬着牙,一时无语。
想他这平时倒也做过不少旖旎的梦,但哪怕是做梦,他都仍然记得自己是个处,直生疏得次次都无疾而终,也是败了。
本以为化梦成真,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
死活都进不去。
我别过眼,实在想笑,嗯,也不是说笑话他,只是觉得言某人这样,可爱得不行不行的,那什么,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后者本就受挫,又听我笑出了声,顿时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无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嘶——
冷死个人。
“你干——”声音突然淹在喉头。
只见言大夫朝后坐起,双手抓着我的腿,便往两边儿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蹿着绿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儿……
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整个人恼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