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您也别急,皇上也不相信您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只是既然已经有人弹劾了您,这件事情还是得查查才能做个了断。只要您是清白的,您马上就可以官复原职的。”和大人读完了圣旨,连忙和和气气地安慰李侍尧。
“我一生为官清廉,如今被人污蔑,心中实在悲愤啊!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李侍尧清清白白,不是那些小人的几句颠倒是非的话就能打垮的。我相信皇上圣明,更相信和大人的能力,您只管放心查案吧,我一定不会从中阻挠。”李侍尧满脸义愤,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和大人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李大人,我相信您的清白,您尽管放心就是了。”和大人微笑着对他说道,话语里似乎别有用意,李侍尧听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他原本最看不起的就是和大人,在他心里,和大人身无寸功,一无是处。他来云南就是走走过场,只要自己伺候到位,很快他就会滚回京城。
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和大人就带着几个人出门了。不过他们不是去查案,而是去游山玩水。
云南的春天和京城大不相同,虽然刚刚二月,却可以在天空中寻见燕子的影子,池塘里的青蛙早已开始歌唱。走在池塘边,眼里满是嫩嫩地绿,偶尔有鱼会调皮地跃出水面,在平静的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和大人怀中抱着美人,大手牢牢地按在美人的屁股上,口中喝着美人嘴里喂过来的琼浆玉液,甭提有多享受了。
公费,这完完全全的是公费。
和大人与随行人员陶醉在美丽的春光里,似乎全然忘却了此行的目的。李侍尧的耳目很快就把他们的情形禀报了回去。
“大人,你好猛啊,快,快,再快点………”李侍尧得到消息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了昆明城里最靓的红牌,将她按倒在床上,一通鞭挞。在他看来,他想得没错,和大人此番就是来走走过场,乾隆爷舍不得办他。他之所以派和大人前来,无非就是给众人一个说法而已。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腰间的动作,身下的两团白肉起此彼伏,壮观不已。
“大人,您真的是太棒了,哦……。”此时,和大人的房里也是同样一副情景,不过和大人要比李侍尧卖命得多。李侍尧玩女人是为了寻开心,而和大人玩女人是为了除掉他身下这根钉子。
一个尤物卧底。
“大人,您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爱死您了,快,不要停……。。”和大人汗水淋漓,拼了老命挺送胯下凶物。不久,尤物受不了了:“大人,您慢点,慢点,奴家受不了了,啊……。。”也不知在经历了多少次过山车之后,和大人身下那具完美酮体眼球一白,就此爽昏了过去。和大人一下子爬到了软绵绵的白肉之上,眼前金星直冒:“这块地可真难镬啊……。。”
“老爷,您这几天怎么除了泡妞就是游山玩水啊?!咱们的事情不办了吗?!”刘全见和大人走出了房门,摸不透他到底什么用意。
“咱们难得出趟差,昆明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不玩玩怎么对得起手中的发票?!”和大人听了笑着回答。
“那咱们的案子呢?!就这样算了?!”刘全又疑惑地问道。
“案子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着急。游过了山、玩过了水,今天晚上我们就去会一会一个老朋友。”和大人说完,看着刘全笑了起来。刘全会心一笑,二十多年的相濡以沫,早已让两人心知肚明。
基情,这就是所谓的基情。
“算了吧,你还是别去了,房间里的那个浪货就便宜你了。记住,摸着黑干,千万别让他醒了……。”
“放心吧,老爷,这事儿我拿手……。。”刘全摸了摸早已坚硬不堪的大棒,闪进了屋里。不多时,呻吟之声又从里面传了出来:“哦,大人,怎么变这么细了,要不要奴家帮您……哦………”和大人笑了笑,转身消失在李侍尧为他安排的豪宅内。
今晚他要找的那个老朋友,叫孙士毅。
孙士毅是谁?!鼻烟壶!
孙士毅一听和大人深夜造访,连忙起身相迎,热情地将他请进了书房。自从和大人来到昆明之后,孙士毅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来找自己的麻烦,能不出席的场合他尽量不露面,处心积虑避免让自己碰到和大人。可是他千躲万躲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和大人直接杀到了他的家里。
“孙大人近来很忙嘛,我都到昆明有些日子了,怎么一直没见着您啊?!您啊,可真是让我想坏了……”和大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和大人,我最近韭菜吃多了,正闹肚子,所以一直在府上挂点滴。我正想着什么时候去看望您一下,当面给您谢罪呢!这不,您不请自来,孙士毅给您告罪了!”孙士毅一本正经地拱手鞠了个躬。
“我看孙大人不是消化不良,是心病吧!”和大人笑着说道。
“和大人真会开玩笑。我去京城,您就拿我寻开心,这都到了昆明了,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啊!”孙士毅是个聪明人,赶紧给自己打圆场。
“孙大人,和您说实话吧,我今天来并不是诚心拿你寻开心来了,而是专程请您来帮忙的。”和大人忽然正色道。
“此话怎讲?!”孙士毅一见和大人一脸严肃的样子,也马上跟着同步起来。
“孙大人,你一向都是精明人,怎么忽然犯起糊涂来?!李侍尧犯下了滔天大罪,远在京城的官员们哪一个不看得清清楚楚。你与他近在咫尺,应该比我们更加了解吧,可是你怎么不如实禀报给万岁爷呢?!”和大人满脸悲痛的样子说道。
“这……。”孙士毅接不上话来了。
“为了这件事情,万岁爷可是对您颇有意见。万岁爷和我向来亲近,什么话都跟我说。那贵州巡抚舒常上班时间短,不了解李侍尧的情况情有可原,万岁爷这次还专门下旨让他协助我办案。可是你在云南呆了这些年,对于他的事情哪里能不清楚,可皇上为什么偏偏让舒常当我的下手,却并没有想到更有资格的你呢?!难道………?!”和大人义正言辞地说道。
孙士毅登时汗流浃背,抖如筛糠:真的假的?!我的亲娘,他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