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委屈的道:“臣妾受了委屈,在重华殿受罚。”
“行了,你也别演,哀家不是瞎子,只是雁婕妤,皇上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丈夫,身为皇上的女人,不能善妒,要学会雨露均沾,不能成天就霸占皇上。
崔太妃面对这样长得漂亮女子,还是很不顺眼,在加上自己的亲弟弟被裴修诚给流放,不敢将气撒在裴修诚身上,就拿他的女人来撒气。
她可不相信,裴修诚会为一个女人跟她翻脸。
沉落雁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道:“是,臣妾一定谨记太妃教诲,让皇上多和姐姐们好好相处。”
“下去吧!”
崔太妃还以为沉落雁有多嚣张,如今瞧着也是欺软怕事的主,她可没忘记今日来重华殿的目的。
沉落雁连忙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裴修诚恢复往日的冷漠,他抬头道:“母妃,来儿臣寝宫可谓何事。”
“皇上,明知故问吗?哀家多年未归朝,可如今归来你可真为哀家送上一份大礼,你明知道崔意龙是哀家的弟弟,你既然不留情将他去流放。”
崔太妃愤怒的自责裴修诚。
裴修诚捏着下手里的杯子道:“朕就是因为给足了你们面子,所以才会只流放崔意龙一人,而不是灭你们全族。”
“皇上,你能不能看哀家的面子上免去崔意龙的流放,他年纪不小,怎么承受的了。”
崔太妃低声哀求裴修诚,她看着裴修诚眼中冰冷和杀意,一阵阵颤抖。
她怎么没想到当年稚嫩的小皇帝,变化那么多,难道因为皇帝做久了,人也变了,可这个皇位明明是她儿子的。
裴修诚满眼寒气驱赶道:“母妃,你们母子呆汴京几日,今日你和你的儿子还是回到封地。”
“皇上,你就算不念及哀家,也应该念及雍王,雍王在怎么说是和你从小长到的手足,你忍心让雍王一辈子留在那个封底。”
“算是母妃求你,将我们母子留在汴京,我们实在忍受不了荒地的风沙。”
崔太妃已经估不上脸面,好不容易特许回汴京,她和皇儿无论如何都要留在汴京,然后等待机会揭竿而起。
裴修诚淡淡的道:“母妃说的没错,雍王和朕是手足,确实不能会荒地受苦,这样吧!那就将雍王留在汴京,朕会赐给他一座府邸。”
“哀家替皇儿谢谢皇上,哀家和雍王在汴京,一定不会给皇上添麻烦。”
崔太妃欣喜,也忘记了将自己亲弟弟救出来,毕竟在儿子和亲弟弟之间做选择,自然是要选择,等他日儿子登上大宝,在将弟弟风光接回来。
然而裴修诚接下来的话却让崔太妃的心跌入谷底。
裴修诚淡风轻云的道:“母妃,雍王可以留下,可太妃必须回封地,不得逗留,朕已命人准备好马车和干粮,亲自护送太妃会封地。”
“皇上,哀家怎能让雍王留在汴京,要是皇上实在不雍王留下,就让他和哀家一起回去。”
崔太妃一听裴修诚要将她们母子分离,就有种不好预感,可她想反悔,裴修诚却不如崔太妃所愿。
他道:“母妃,朕说出口的话绝不会反悔,放心皇兄呆再汴京朕觉不会亏待他,皇兄都老大不小的人,难道离开母妃一天就活不成了吗,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不送母妃,让凌德替朕送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