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不是校长吗?”云问道。
以书放跟校长的关系,如果校长要他做些什么事,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实属不该如此。这也正是令人不解的地方。
书放看了云一眼,道:“你觉得有的事情真的是可以说明白的吗?”
云顿时恍然:“你是说校长可能有另外的身份?”
校长作为校长的身份,自然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学生,然而如果换了个地点和时间,换了个身份和地位,那就不一样了。
另外,这件事竟然可以初步判断为“非恶”,那么它又与灵兽师有关,会是什么事?
书放心中了然,大的方面只有一种可能:有一件和他密切相关的事,而这件事暂时还没有确定之前,不方便让书放知道的事!
而书放是什么人?
外人。
尽管书放与校长的关系不错,但也始终是外人!因为这是建立在师生之间的关系,在另一种关系面前肯定是外人,甚至亲人也是外人。
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说起来的话……”书放面露深沉,微微眯眼,然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云也想到了些什么,但也没有完全弄清一些关系,因为她再聪明也只是个局外人,或者说,是局中人中的新人,不明白、不熟悉一些事情。所以作为当事人的书放才是最适合解决这件事的人选。
看见书放此时的状态,云知道,他是进入了深思,这几天,她也不乏有几次看见书放的思考,他的思考方式与众不同,每当遇到精巧的问题之时,只要一闭眼,什么东西都能清晰的计算明白。
云悄悄的把他扶到一边坐下,双手托着下吧,一双清澈的眼睛莹然有光,她就静静的看着,什么事情也不做,生怕自己打扰到书放。
其实,云在这几天悄悄地翻过书放的日记本。
那天晚上——
“哇呜,放还真睡着了。”六芒星在黑夜之中亮了起来,一道流光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
云戳了戳书放的鼻子,嘻嘻地笑道。
现在是午夜十分,差不多是子时了。云无聊的跑了出来,两只眼睛溜溜的打这转:“让我看看,放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当她的眼睛停留在“箱子”上的时候,很随意地移开了。要是让书放知道自己喜爱的电脑在云的眼里竟然一纹不值,不知道要做何感想。
“好多书!”云也没开灯,有月光就足够了。
午夜的月是非常亮的,但是知道的人很少,不说污染问题,和生活节奏的问题,现在就几乎不会有人去特意的看月亮了。
就像大文豪苏轼所说:“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云的视野很好,在晚上就像个小猫,两只眼睛也会发光的。
云轻轻的翻动着一本本的书,这些书好像都是书放看过的,藏在一个偏僻的柜子里,足有五十多本,形式各不相同,也有带画的,但是很破旧,也很少,基本上都是黄底黑字,本本都是比脑袋大。最大的甚至有半个电脑显示屏那么大!里面的字迹却小若蝼蚁,一夜估计就有上千个字!
除了现代文的,还有文言文的。
云的现代文和文言文都不错,文言文更是专家级别的,所以看到文言文的书,特别有些好奇。翻了几下,也是无趣,颇有些震惊,喃喃道:“放还真是有时间,怪不得话话都引经据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