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城上的莱州军听了!我家大汗有话要对你家将军说。”
收到黑孩的应对命令后,鳌拜带着十个巴牙喇兵,打马跑到固安北门两百步外,高声地喊起了话来。
“王总兵请了!我家大汗多谢将军送酒送肉,如此盛事,定会传之天下。来年再来,亦会谢过将军。我大金最重英雄,将军如来辽东,封王封侯亦不在话下。”
“我家大汗还说了:今日就此别过,须得来年再见了!不知将军可否送我家大汗一程?”
鳌拜清清喉咙,一口气将黑孩交代他说的话全喊了出来。
我草!黑孩这些话里,内容丰富、意味深长啊!既要使诈构陷,又在拉拢招降,最后还赤裸裸地叫板示威!
“哦!本将的妙计,当然要传之天下。你家大汗所喝的杏花村,乃是本将的毒酒!回去后必定会口鼻流血而死。所以,这关内,可不是你等通古斯野人能来的。”
“不过,你等还是先回去洗干颈脖子吧。本将自会引兵去辽东会猎。叫你家这大汗赶紧滚!再不滚,就得把狗命留在这里了!哈哈!”
王瑞哈哈大笑着,给黑孩回了话,引得城上众人一片叫好声。
“卑鄙!”鳌拜恨恨地骂了一声,赶紧打马往满虏大军方向逃去。
毒酒?!尼玛!据说大汗也喝了呀!赶紧回去禀报吧。
“哈哈,满虏吓得尿裤子喽!”,“满虏逃喽!”,固安城墙上顿时变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
“且容你等猖狂片刻,我鳌拜发誓,定要来取你这汉狗小命!”
鳌拜一边带着十个巴牙喇打马狂奔,一边不甘心地回头斗着嘴。
“鳌拜!?”王瑞闻听,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有赖于后世那些老包衣奴才、狗屁“砖家”们的吹嘘宣传,鳌拜在后世某些软骨症患者心中,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满虏第一巴图鲁啊。
“陈松!快!传令,给他狗日的,来上两炮!”王瑞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什么后果,老子先不管!先把历史改变了再说。
“嗵、嗵、嗵!”刘玉书收到命令后,飞快地估算了一下鳌拜等人逃跑的距离,首先便命令三个炮位开了炮。
两颗炮弹在鳌拜一行人一丈左右落下,另一枚则遗憾的落在了后面两丈之外,爆炸声吓得战马发了疯似的冲了出去。满虏们跑得离固安北门愈发远了。
“大人!还打吗?”陈松问道。他很困惑,王大人为什么听到鳌拜这个名字时,会如此吃惊。
“哎,算了!早晚有收拾他的时候。”王瑞放下望远镜,有点遗憾地叹息道。
“王兄弟,要出击吗?”一旁的马祥麟询问道。
“不!我们的骑兵还是太少。陈松,传令下去,让探马队随时监控满虏的动静。”王瑞下令道。
看来,还是要千方百计多搞些战马。没有可靠的骑兵力量,那怕打胜了,也无法追歼残敌啊。
莱州军的几支探马队,远远地吊着满虏大军尾随了几十里,最后才回固安报信。王瑞得报后,终于确定固安保卫战圆满结束了。
王瑞随即派人前往京师报捷,同时又下令解除固安宵禁,将徐福搜刮来的粮食分出一部分给贫苦百姓,让军民人等一起举城共庆。
当晚,征东将军王瑞在固安县衙内设宴庆贺胜利,除了莱州军和白杆兵的高层将官外,还有这次固安防卫战中涌现出来的优秀士兵和个人都一起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思德向王瑞王大人拱手一礼后,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此次固安大捷,我家主公喜得良缘,实在是双喜临门。请让我们全体举杯,为主公为秦小姐贺!”
言罢,便招呼莱州的军将一起向两人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