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刑堂据说是冥界法则的执行者,其权力简直滔天。
“我冥界典刑为历代冥神殿大长老所立,典刑堂乃冥界独立一体的特殊存在,除大长老外,任何人等若是触犯典刑堂律法,我等均有无上权利杀无赦!”弘翰解释道。
“呵呵,小友,恭喜你被天刑堂选中,执法行者是典领执行冥界律法的存在,所到之处,冥界全域众生莫不朝拜,可以随时调遣各域域主,有生死欲夺之权。”
飞儒又恭贺解释道。
“呵呵,是啊,小友如今是我典刑堂执法行者,这冥界之大,小友可自由去择。”诺根亦解释道。
“小子真是受宠若惊,感谢三位前辈对我抬爱!”
桓石虔岂不明白此中妙事,赶忙躬身参拜道。
“呵呵,诺,这是天刑堂执法行者令牌,感你修为尚浅,我再送你一枚护体命牌,此玉牌中有我一份神念,但凡遇到危机可保你一命。”
弘翰说着,一紫一白两块玉牌飘到桓石虔面前。
桓石虔恭恭敬敬双手接过,但见两块玉牌入手感觉一冰凉一火热,那紫色玉牌其玉色极佳,入手冰凉滑腻,紫芒四射,神秘异常,上刻图腾符纹,中间有“天刑”两个古朴紫字。
那白色玉牌如一块吊坠,上有不知什么丝线编成的绳索,可以挂在胸前,其颜色洁白,质地细腻,入手火热,内蕴惊人至极的强大能量。
“小友将两枚玉牌滴血认主后,这冥界之大可任你翱翔。”弘翰傲然解释道。桓石虔大喜,逐从指尖滴落两滴精血,那两枚玉牌顿时紫芒和白茫同时大放,紫牌自动隐进右手手掌,手心上顿时呈现一枚紫色印纹,“天刑”两字清晰可见,那白色护身玉牌则自动挂在胸前。
“呵呵,不错,诺,这是天刑执法者专用仙服,穿上它可避一切凶厄。”说着,弘翰手一挥,一件白色仙袍就穿在桓石虔身上,左胸“天刑〞两字熠熠生辉,顿添三分英姿。
桓石虔大喜,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三位对他如此之好,但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以泉相报。“如此多谢三位前辈厚爱,小的感激不尽。”桓石?再次施礼道。
“呵呵,如今我们一殿称臣,小友不需客气,哼!若不是小友给你求情,陶询,你今日定是死路一条,好啦,此事一了,在大战未结束前尔不可参与战争,滚吧!”
飞儒大袖一挥,那跪在地上的陶询“咕噜噜”的如胖蕃薯被挥出好远。
“陶域主等等!”桓石虔忽然开口道。陶询闻言吓了一跳,以为桓石虔反悔。
“哦,桓大帅可还有什么吩咐?”陶询憋着火,今日之辱一定禀告柏公,他面色平淡转身一拱手问道。
“陶域主,今日饶过你,不是我原谅你,恰恰相反,你身为九州霸主,却轻举刀兵害我大幽十年战乱,因你一己私利,九州将士和黎民百姓死亡过亿!陶询你与另外五州域主难辞其咎,罪不可恕!今日放你走,你可要听好了。
一,我桓石虔将统大幽铁军,堂堂正正灭你六州,从即日起,你陶询不可离开邺京,二,令你传讯与五州域主,让他们不得离开各自府邸,否则,逃走一个,我以天刑执法行者令,将你满门抄杀!滚吧!”
“哦,老夫明白了,谢谢三位长老,小人告辞!”
陶询躬身一拜转身弃鹤轩及众将向邺京飞去,那鹤轩见此叹了口气,躬身辞过三位长老,率邺京百官灰溜溜追陶询而去。
“敢问三位前辈,你们是什么修为?”桓石虔见飞儒如此洒脱就将仙君修为的陶询扫跑不解道。
“我们皆是冥尊修为,小友,这位是我们天刑堂三长老弘翰长老,这位是天刑堂七长老飞儒长老,我叫诺根,是八长老。”
“石虔见过弘长老,飞长老,诺长老,三位长老援手抬爱之恩石虔永记。”
这就是冥尊的力量,桓石虔非常感慨,再次感谢道。
三人见此均是老怀大慰,他们要的就是这个善缘。
“呵呵…好,好,小友,你可放手一搏,元婴以上无人敢欺负你。”弘翰话落,三道身影忽化三团光影,刹那间消失在天际。
“树都敌将,谁敢与我一战!”桓石虔恭送走三位长老后,忽然转身对树都敌军喝道。
“……!!!”
“我等起誓投诚,请大帅慈悲!”
数息之后,敌将哗啦啦的跪倒一片。
打?还打什么打!没见域主像块蕃薯滚走了吗?没见人家是天刑执法者吗?
龙鲲军团将士见此一幕,不由的又是泄气又是欣喜。
“树都守备罗松见过大帅,小人愿率军起誓投诚,望大帅准许。”
敌军之中走出一位身穿金甲的元婴将军,此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
“好!罗将军请起。”
“谢大帅恩典,大帅,现树都守军共计二十五万,树都府库内有大批财富…。”
罗松头前引路,桓石虔大军就这样收取了树都城。
城主府大厅中,桓石虔令将士们休整半日,派睿庸黄夫子去验收树都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