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这手指着秦悦悦,愤怒的样子取悦了秦悦悦。
她拿着拐杖饶有兴趣的看着柳善芳,完全没有一点因为脱了别人的衣裙而感到羞耻的感觉。
而柳善芳因为羞红了脸,愤怒的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涨红着一张脸,愤怒的看着秦悦悦。
“就你这样还想把我扒光了卖去青楼,想想都觉得可笑。”
不断嘲讽刺激着柳善芳的秦悦悦,看着平时伶牙俐齿,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自家祖母只觉得尤其的可笑。
同时也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感到悲哀。
为什么当初不反抗?
为什么被打被骂被赶出家门,都忍气吞声?
为什么她被打被骂时,这些邻居会习以为常的认为都是她的错?
这个朝代的女性为什么如此艰难?
艰难到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存在!
为什么穿着平常的衣物外出,被人调侃她奋起反抗,到最后还是会说是她的错?
难道生为女性,就活该被家族人随随便便的卖掉?
就活该在被人调戏她时顺势而为?
不然就是她不懂事,她有罪?
不!
不该是这样的,就算是生活在这个封建朝代,活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朝代。
她也要对这些不公平说不。
她要反抗,她要将这些污垢言论都消除。
虽然,这些都是后话。
但她以后半辈子的幸福和事业发誓,她一定坚持走下去,直到成功为止。
柳善芳看着陷入沉思的秦悦悦,逐渐回过神来。
她将长裙穿好,拿起柴堆上的木棍直接向秦悦悦打去。
这一棍子要是打在身上,那淤青一定会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眼看着棍子要打在秦悦悦身时,回过神来的秦悦悦也来不及躲开。
只能侧过身子,想尽量以此减轻棍子落在身上的位置和力度。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见池景一手抓住了柳善芳挥过来的棍子,同时柳善芳的脖子上还横着一把匕首,看向她的琉璃瞳里尽是冷漠。
那种与生俱来的威压倾泻而出,压得柳善芳和在场来围观的所有有些喘不过气。
这一下吓得柳善芳连咽口水都不敢咽,生怕自己用力咽了咽口水,自己小命就葬送在这把匕首上了。
她紧张而忐忑的看向池景,张了张嘴却又一句话都没说得上来。
逆着光秦悦悦看着义无反顾得挡在自己眼前的池景,心里不有感叹道:“看来这狗东西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要不就先不把他阉了,也不卖去欢馆,先留在家里再看看。
要是不行那还得带去阉了在卖掉。
就这么一次机会,是去是留就看你自己表现了。
想着秦悦悦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