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这恐怕不妥,人证已经招供,再多问也没有意义!”李皇后的父亲站出来看着沈令说到。
“人证所说的话,我们谁也没听见,又怎能相信,毕竟这不是件小事,皇上,还望慎重考虑!”
沈令坚持自己的观点。
大殿上静悄悄的,方逸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大家都替沈令捏了一把汗,沈令是前朝重臣,虽然被方逸青降了职,但他料到方逸青不能拿他怎么样。
“好,就依沈大人所言,明日上朝之时,当众审问人证!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方逸然听说方逸阳被囚禁府中,心中担心,到了宁王府门口,却被告知不能探望,只能归去。
“如何?”
“那李贵跟他的妻子都是老实人,家住农村,平时从不招惹其他人,对邻里乡亲都极好,此次不知惹上了什么人,竟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可知是什么人?”
“我问过乡亲,说不久前有人向他打听李鬼家,看那人衣冠楚楚,不像是地痞乞丐,加之李贵妻子总说自己丈夫在外做官,他以为是李贵的朋友,便把李贵家告诉了此人,让后,当天夜里李贵的妻子跟女儿便被杀害了!”
“衣冠楚楚?”
“据那老人说的就是这样的!”
“再差人去,务必把老人说的那衣冠楚楚的人找到带回来!”
“殿下,明日皇上会在早朝上重新审问李贵,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不用,不过你到牢中去一趟,跟他说两句话!”
桀把耳朵凑过去,方逸阳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桀点点头便出去了。
城外的薛神医家,阿月正在接受着薛神医的治疗,小梦跟阿舟守在外面。
“月丫头,师傅要施针了,你忍者点啊!”薛神医拿着针对阿月说到。
阿月看着摆在薛神医旁边的那一套泛着点点白光的银针,咬了咬牙。
“没事,师傅,开始吧!”
薛神医拿了最烈的炭烧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房间的温度迅速的高了起来,薛神医把七十二根银针扎在阿月的头上,手上还有脚上,施好针,便退出了房间。
“神医怎么样?”阿舟忙上去。
“放心吧,这是这过程有些难受,就要看月丫头的承受能力了!”
阿月只觉得头上一阵阵的发麻,不一会儿,麻变成了冷,一股股的寒意从脚上窜至头顶,又从头顶游到身体的各处,那感觉像是冰冷的冬天,有人拿了一块铁在身体中搅动。
房间中的温度越来越高,阿月迷迷糊糊只觉得身子像是要被烧了一般的难受,火灼烧着皮肤,疼痛感传来,阿月咬着牙,体内的寒气还在到处乱窜。
冰火两重天,外面被火灼烧,里面寒气攻心,阿月一会儿像是掉进冰窟,一会儿像是身处火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小梦跟阿舟在外面等的甚是心急,房间中的温度连外面都能感受得到,可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方逸阳在府中也坐不住了,起身换上黑衣便出去了。外面满是皇上派来的守卫,但要想困住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怎么样了?”方逸阳冷清的声音在小梦的背后响起,小梦只顾着观察里面,连方逸阳来了都没有发现,方逸阳说话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王爷!小姐还在里面,没有动静,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啊……”三人默默的没有说话,里面突然传来阿月痛苦的怒吼,方逸阳心中一紧。
薛神医淡定的从屋子里面出来走进阿月的房间,阿月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