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雪故作惊讶,“是吗?捧春宴?妹妹真是好福气,姐姐想去都去不了呢。”
白庆雪故意这么说是想让白秋桐主动提出来要带她去,这样她还能好心的放她一马。
白秋桐知道她打的小算盘,也没有想让她随她一起去,只是对她的话表示赞同,点了点头。
白庆雪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真是不知好歹,这下就不要怪她狠心了!白庆雪一边拿出了准备已久的粥拿给白秋桐,一边说着,“妹妹,姐姐知道你最近为了捧春宴的事情劳累,这不特意给你炖了补药,怕你吃不下去,所以又让他们入了粥,你吃一点吧。”
那粥一开始并没有在桌子上摆着,白庆雪这么单独拿出来,肯定是有问题的,白秋桐心想,这么明显的圈套傻子才会吃,于是推还给她,“姐姐前几日不是被吓得不清么!理应由姐姐喝才对,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和姐姐抢呢。”
两个人故作谦让得推了一会,白庆雪终于没有耐心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恶狠狠的说道,“白秋桐,你这人也真是不识好歹,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领情?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想吃也要给我吃下去!”说着示意宋氏把白秋桐按在椅子上,准备强灌下去。
白秋桐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她还想接着和她玩玩呢。
“你笑什么?不怕我喂给你毒药么?”白庆雪被人无视更加抓狂。
“自然是不怕的。”白秋桐一直在笑,白庆雪恨不得把她的脸撕烂,想着办正事要紧,刚要把药灌进去,门就被推开了。
白秋桐蝴蝶一样的飞扑过去,挽着那人的胳膊笑盈盈的,“爹爹,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快吃完了。”
白秦山看着桌上的菜真的没剩多少了,爽朗一笑,“有一点公事处理,所以来晚了。”
白庆雪见措施了良机,心中恼恨,宋氏心里也很可惜,但是又没有办法把白秦山赶走只是说,“老爷,您怎么来了?”
“是秋桐说你们娘俩想和她握手言和,承诺以后从此再不起争执,想让我来给你们做个见证。自家姐妹,成天勾心斗角的像什么样子,这样和和睦睦的多好!”
宋氏脸上挂不住,尴尬的说,“是是是,以后妾身一定不让她们两姐妹再起纷争。”
没想到白秋桐居然通知了老爷,还说了这么一番话,这样一来,她们就不能再着手对付白秋桐了!真是可恶!
白秋桐看她们的表情都已经猜出了她们想说什么,也没功夫与她们周旋,和白秦山请了安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也不知当日父亲又与他们母女说了什么,她们这两日格外安静,没有丝毫异动,白秋桐就只当她们真的改过自新了,自己刚好省了不少麻烦。
捧春宴当天,白秋桐看着向琳琅送的衣服久久地盯它入神,最后还是决定不穿这套衣服。如果向琳琅有别的意思,她并不想让他误会。
好好的把衣物放起来,从自己母亲留下的嫁妆里随意挑了一件华贵但不失张扬的衣服,收拾妥当就准备出发了。
白秋桐吩咐沛兰让张年在外等候,她要去慧王妃的府邸。沛兰去寻了一圈回来意外的告诉她张年几日被老爷叫去了,老爷也要外出。
张年明明是她的车夫,平日里父亲外出是从来不会用张年的啊!
白秋桐以为是沛兰和她开的玩笑,对沛兰笑着说,“好了,沛兰你别逗我了,是不是已经通知到了?”
沛兰摇摇头,“没有啊,小姐,我没开玩笑,我刚刚去马棚,也没看到你平日里坐马车的马匹。”
“那是怎么回事?张年居然这种时候不在?”白秋桐皱了皱眉头。
“但是我看到门口有一辆马车,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准备的。”沛兰指着门口方向。
白秋桐心想,不管是不是了,现在不走也来不及了。
到了门口发现果然是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但是车夫看着有些面生,白秋桐上前问他道,“你是白府的车夫?”
那个车夫的帽檐拉的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脸,“是的小姐,老爷把张年叫走了,然后让我来送您去参加捧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