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猛地将匕首扔向他,“怎么,你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睡?”
“陆总,您言重。”
“那就滚出去!”陆时再次怒吼。
许漾终于放弃通报那件可能很重要的事情,“是,陆总。”
脚步声远去,我紧绷的神经放松。
下一秒,陆时粗鲁的动作又将我拉入深渊。
后来,我不知道我流出的是血是汗还是什么。
自许漾走后,再没有人进来。应该是许漾提了什么。
我拿匕首要捅他,彻底把他激成更为暴戾的疯子。
折腾我一个多小时后,他将形容木偶的我拽到办公室内的小休息室。我没了力气,胸口又火烧火燎的痛。我只恨我现在没有晕厥——我实在太恨,恨这个杀死蒋元一的人。
他越否认,我越认定是他。
因为恨,我的意识顽强地支撑着我。
将我扔在窄小的单人床上,他转身翻找什么。他将我折磨得不如破布,他却依然衣冠楚楚。他只要拉上裤子就好了,而我千疮百孔,怎么都不会好了。
我以为,我的心早就腐烂了,不会再有什么东西可以影响。
而此时此刻,我都要感觉不到我的心了。
可能,被匕首戳-烂了。
他给我清洗胸前,涂药。整个过程,他动作很轻缓,神色也是温柔的。我都要怀疑,我的全身麻木不是他造成的。
这个男人,是不是人格分裂吗?
很快,我就不怀疑了。
他不是人格分裂,纯粹就是变态。
花了半个多小时给我的胸口贴上纱布后,他又侵-犯我。
在窄小的床上,天摇地晃地折磨我。
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烫、发热,没有一处是不沾着他的气息的。
这根本不是做-爱。这纯粹是他单方面对我的折磨。
整个下午,他都在羞辱我。
而我,凭着恨意醒着,但浑身疲软,根本做不出抵抗。
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直到林豫正发短信问我为什么还不下班,陆时才放过我。他将手机扔给我,“说你要出差三天。”
“我不说呢?”我早先忍着没出声,他偏要我出声。
不想他往死里折磨我,我没办法,顺着他的意思扯着嗓子喊。我越不配合,他越要折腾。
现在,我嗓子已经哑了。
“你说呢?”
他一手按在我的纱布上,大有蹂-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