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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第1页）

&ldo;我还记得那些哪怕微不足道的愿望，你想拥有一艘游艇。还想带你做以前想要我带你做的事。可是，你不是从前。我应该就把你送回sz。像我们刚才约定的那样。我应该为这样的变化高兴才对。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虽然你现在忘记了……我不该再让你知道这些。怎么反而现在是我，做起了莫名其妙的事。我该永远让你不记得，这样你会快乐很多。&rdo;

&ldo;会吗？会在迷惑中快乐吗？我虽然无法让自己想起什么。但心已经无可救药地倒向四哥这边了。假如我没有搞错了方向……可是，确是我强求他走出了这一步。不管是不是错了，我已……&rdo;

&ldo;不必说明白。&rdo;邓悭说。&ldo;我知道现在应该就此和你告别。&rdo;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钟弦低声说：&ldo;没有导师，是吗？&rdo;

邓悭望着大海。

&ldo;没有这回事，对吗？&rdo;钟弦心中知道这本来就是名副其实的幽会借口。却还是想一再确认。

&ldo;是有的，但要重新确定下时间。也许明天。邓忆正在赶来？&rdo;

钟弦点头。

邓悭向四周望了望。&ldo;hqc的海边渡假别墅，正好离这儿不远。先去那里休息一下吧。&rdo;

车子重新发动，沿着海滨公路行驶。他们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很久都沉默着。心中痛苦不已。

理智做一个决定很容易，但愿望被中止却是件相当艰难的事。

&ldo;四哥应该有过……女人吧。&rdo;钟弦胡乱地开口。他还在回味刚刚与邓悭短暂的亲热，那些技巧让他折服。

邓悭取出墨镜带上：&ldo;有过。&rdo;

&ldo;那么……&rdo;钟弦欲言又止。

&ldo;你想问我除了女人之外还尝试过别的吗？&rdo;邓悭替他说出来。

钟弦点头。

邓悭将脸转向车窗：&ldo;你大概是想知道我当年有没有对你……&rdo;

钟弦急忙摇头。

&ldo;清白的很。&rdo;邓悭的眉头轻轻变化，&ldo;最后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求我抱你一下。多少年，每当夜里总是没法控制地会看到那个情景。没有比后悔更令人难过的事了。&rdo;他将手指放到墨镜下面一只眼睛的位置。&ldo;如果能回到过去，如果肯给你一次拥抱，也许结果就……&rdo;

&ldo;我还在这儿。&rdo;钟弦冲动地站起来。他能想象墨镜后面邓悭的眼睛该有多悲伤。他想抚平这悲伤。他又来到艰难抉择的路口。他的理智让他坐下，严守刚刚的决定，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想对邓悭再次伸出手。

&ldo;能原谅我吗？&rdo;邓悭缓缓地说，&ldo;我的冷酷害了你。无法弥补地亏欠于你。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是我当时太害怕失去&lso;优秀&rso;这个无用的称号。&rdo;

&ldo;就算想起一切，我也不会怪你。当时能遇见你，一定只会觉得是无比的幸运。&rdo;

邓悭伸出手，钟弦毫不犹豫地抓住。不知是否是车子行驶的不稳。他跌进邓悭的怀里。

&ldo;就当这是你当初想给我的。你不必再自责。&rdo;钟弦说。他们拥抱的太紧，脸颊贴在了一起，然后是嘴唇。压抑的愿望开始爆发，一种得偿所愿的舒畅，如洪水绝堤般再难控制。

&ldo;就一次。一次就好。让我们摆脱这折磨。&rdo;邓悭在耳边轻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