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菁菁看到那个问句后,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做菜确实挺辛苦的。”
等到直播结束,她从厨房里出来,客厅垃圾桶里的信已经不见了。
她疑惑地在四周望了望,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工作人员和摄影师。
任菁菁摩挲下巴,盯着新套上的垃圾袋出神:难道是保洁阿姨拿去扔了?
此刻的乔兮对直播间的事一无所知,她还在牧场里乐此不疲地剃羊毛。
周行衍按着绵羊,在一旁叫苦不迭:“我想歇歇了,可以吗?”
乔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前两天你仓鼠想休息的时候,你让它歇了吗?还不是看它呼哧呼哧跑了一天。”
她振奋起来,喊了句口号:“冲鸭!”
手里的电动羊毛剪很快开始工作了。
她闷头忙活了一阵,见周行衍还是一副咸鱼摊的样儿,摆了摆手:“算了,还是我自己冲吧!”
最后还不忘留下一个嫌弃的小眼神:“你真靠不住!”
周行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想要草泥马吗?
剃羊毛活动结束后称重的时候,乔兮这组以十几公斤的优势领先,获得了二十?元奖励。
乔兮收到钱后也没急着离开,帮着牧场的阿姨整理起了羊毛。
她蹲在地上,左手握拳抵在膝盖上,拄着小脑袋,右手肆意rua着羊毛,还时不时向牧场阿姨投去期盼的小眼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姨被她热切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姑娘,有什么?事吗?”
乔兮将头微微抬起,声音带着一些奶音:“阿姨,我可以薅一把羊毛吗?”
“你薅吧!”
得到同意后,乔兮用右手抓起一把羊毛,起身后屁颠屁颠跑了回去。
没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又怂兮兮地跑到阿姨身边,戳了戳她的肩膀。
用乖巧的神情问:“阿姨,我可以再薅一把吗?”
“薅吧薅吧!”
乔兮抑制住上扬的嘴角,“矜持”地用另一只手在羊毛堆里捞了一把。
然后抱着一坨毛茸茸白花花的羊毛回到了民宿。
她回到房间后,拉开桌子的最后一层抽屉,喜滋滋地把羊毛塞进了礼盒里。
在床上稍躺了一会儿后,她眉头一拧,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再次打开了抽屉。
屉子里摆设没有错乱,甚至盒子里叠在最上面的几个信封都和昨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