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歌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自持,危慕裳这番顺从的任君采摘模样,根本就是来折磨他的。
“慕儿……”双手捧着危慕裳的脸颊,四片晶润的唇瓣分离开来。罗以歌沙哑着嗓音低沉呢喃着。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欲念。
“嗯……”反射性的轻嗯着回应罗以歌,危慕裳的黑瞳里,隐隐有丝迷茫,深深陷入进那双深邃的瞳眸中。
痛苦的闭上痴迷的眼眸,罗以歌重重的吻上危慕裳的额头,随后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水流依旧挥洒在两人身上,罗以歌拥紧危慕裳闭眼沉默着。
危慕裳窝在罗以歌胸前,也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渐渐回过神来。
想着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想到罗以歌亲吻时自己的回应。危慕裳双颊就羞红了起来,她,她刚才是怎么了。
和谐的沉默中,危慕裳思绪回笼后,她搂在罗以歌腰际的手,也不知是该收回还是继续搂着。
她全身上下身无一缕,罗以歌也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而且浴巾都被水打湿了。
双双不动声色中,在紧贴的双躯中,危慕裳想要退出罗以歌的怀抱。但罗以歌既不说话也不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诡异的平静。
静静相拥间,危慕裳终于肯启动自己的思绪,开始去想她跟罗以歌之间的关系。
危慕裳想不起来她跟罗以歌怎么一转眼就发展成这样了,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罗以歌的强势。
但强势的人危慕裳不是没见过,若她真心想要反抗的话。应该绝不会让自己陷入此种境地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敛下眸盯着罗以歌宽厚的肩膀,危慕裳的眼里有着迷茫。
难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么。难道,其实她的心并不像最初那般坚定了么。
强压下身心上的蠢蠢欲动,沉默中罗以歌在危慕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挤了沐浴乳快速的帮她冲洗了一遍身体。
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她洗澡,危慕裳抗拒着呐喊,最后两个人四只手在她身体上快速滑动着。
将危慕裳冲洗干净后,罗以歌随手拿了条浴巾将她裹起,接着再抱了那张大床上。
一被放到大床上,危慕裳就连人带浴巾的翻滚至另一侧的床沿:“你别过来!”
“可以。”罗以歌也跟着上了床,他径直朝危慕裳扑过去。
“擦!你的可以呢?”见罗以歌明明答应不过去,却直扑向她的身影,危慕裳突地就爆粗起来。
“我只是答应不过来,没答应不过去。”纯情的眨眼一笑,罗以歌异常无辜的看着危慕裳。
床就那么大,套房也就那么大,危慕裳就算逃,没穿衣服的她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最后被罗以歌抓到床上禁锢住时,危慕裳蔫蔫的,想反抗又似认命的无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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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慕裳走后,淳于蝴蝶仍在疯狂的霸着麦,然后她唱着唱着不知怎的又跟余北杠上了,两人在你一杯我一杯死命拼着酒。
顾林他们想劝,奈何他们听都没听进去一句。最终,他们也就任由着他们喝了。
淳于蝴蝶的酒量堪称海量,在部队那晚顾林见她灌了一瓶又一瓶白酒,结果也没见她喝醉,顾林以为她是不会醉的。
但最后当她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人时,顾林觉得她错了。
怨念着,顾林跟祁覆西野桐只得将他们两个扛到楼上去开房。
五个人,他们一共开了五间房,把喝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各自扔进两个房间后,其余三人也都各自回了房。
躺在床上,其实顾林并不怎么担心危慕裳。
迷夜酒吧是淳于弘的主要风流场所,且,顾林觉得淳于弘跟迷夜酒吧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淳于弘到了迷夜酒吧就跟其他常客一样受到优待,但是,若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不同的。
最起码,找危慕裳出去的那个经理,他跟淳于弘的关系不错。或者说,顾林有猜想过,其实迷夜酒吧也是淳于弘名下的产业。
就跟慕林食府一样,虽然它挂在淳于弘的名下,但认识危慕裳和她跟淳于弘的人,就会猜到慕林食府跟她们俩也脱不了干系。
睡睡醒醒中,淳于蝴蝶在回了房间后清醒了片刻。她看了眼陌生的房间,摸索着起来将房间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