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环境颇好的奢侈病房里,危慕裳眸光带笑的俯视着危元溪,眉头一挑就语气异常轻快的回着她道。
一双同父异母的两姐妹,危慕裳以为看到危元溪如此悲惨的躺在病床上,她会很高兴心情很好的。
但其实也还好,她此刻看着双手双脚打着石膏的危元溪,危慕裳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心情连丝起伏都没有。
“你!危慕裳你个贱人!你不要太过分了!”危慕裳一派轻松的邪肆眸光,刺激得危元溪一个激动,差点就从病床上跳动扭打她。
“过分?不敢当,跟你相比我连皮毛都算不上。”危慕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右脚一伸一勾就将右后方的一个小凳子勾了过来。
危慕裳在病床中间靠前一点的位置,面对着危元溪坐了下来。
在危元溪气愤不已的瞪着她的视线中,危慕裳在坐下的同时。
左脚一抬就翘起了二郎腿,右手顺势搭在左脚裸上,曲起手肘往左膝上一顶,危慕裳左手撑着脑袋就准备跟危元溪,好好的促膝长谈一番。
“你到底想干嘛?”在危慕裳悠然自得的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中,危元溪眉头微皱的盯着她,嘴里就没好气的质问道。
危元溪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危慕裳,现在仔细一看,危元溪才发现,危慕裳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危慕裳明明只是淡淡的勾着嘴角微笑,但一配上她那双淡然漆黑的黑瞳,莫名就让人有些不敢直视起来,她周身的气压更是越压越低,引着别人的视线凝聚在她身上。
“你伤成这样,没告诉疼你的危家人?”
危慕裳指了指危元溪被吊在床尾的两条石膏腿,又指了指她瘫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有些替她可怜的看着危元溪道。
“要你管!”说到这个危元溪就有苦难言,双眼警告的瞪着危慕裳咬牙切齿道。
如果可以的话,危元溪怎么不想告诉危家人她受伤了。
可危元溪是为什么会受伤的,她又经历了些什么,危元溪敢让危家人知道,其实她是自作自受么。
事发后,危元溪只庆幸这事发生在意大利,不然被轮、奸的事若传出去,她还有脸能活下去么。
“别太抬举自己,谁要管你了?我只是路过顺道来看看而已,要不要我再顺口告诉你一个消息?是关于你喜欢的某人哦!”
危慕裳的身体往前倾了倾,看着披头散发怒目圆睁的危元溪,黑瞳就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
“谁?罗哥哥么?”
危元溪一听到喜欢的人,第一个浮现出脑海的就是罗以歌那张硬朗脸庞,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罗以歌的消息,危元溪一个激动就抬起头瞪着危慕裳。
罗哥哥……
危慕裳不是第一次听危元溪称呼罗以歌为罗哥哥,但危元溪这一声似娇似柔的肉麻称呼,还是严严实实的恶心到危慕裳了。
“罗哥哥怎么了?危慕裳你想说什么?”危元溪激动又紧张的转动着脑袋,要不是她不能动的话,估计她早扒拉到危慕裳身上去了。
“你那么急干嘛?”看见别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紧张的模样,危慕裳心里可一点也不好受,黑瞳冷凝着危元溪就冷声喝道。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给我滚!”危元溪的性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她急了半天也不见危慕裳说什么消息后,当即就更加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靠!你拽给谁看?”
‘咯吱……’
看着危元溪发脾气的蛮横模样,危慕裳的二郎腿猛地往前一伸一踹,她坐在小凳子上直接就把危元溪的床,给踹的咯吱一声移了位。
“啊……”
危慕裳太过猛力的一踹,导致危元溪吊挂在床位高架上的两条石膏腿,就不听指挥的左右的摇晃了起来,晃得她两条腿疼了又疼,忍不住就痛呼了起来。
“危慕裳!有种你再踹一下试试?”疼痛稍微缓解过后,危元溪双眸喷火的死盯着危慕裳,怒火滔天的低吼道。
‘咯吱——’
危慕裳没说话,但她直接用行动向危元溪证明了,她到底有没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