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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ldo;是宝石！放在太阳底下就能发光！&rdo;

钟锐无奈：&ldo;好好好，放进去吧，把你的宝石。&rdo;

姜学成出现在病房门口。

&ldo;姜医生，我要出院了！&rdo;

姜学成微笑点头，同时向钟锐点头致意，目光却一直在病房里搜索，没有。他转身走开。

病区走廊的地板光滑得能照出人影，一个来自农村的清洁工站在窗台上使劲擦玻璃，不时有人从身后赶上来，走过去。

&ldo;姜医生。&rdo;

姜学成的心&ldo;嗵&rdo;地一跳，抬头，是她！

&ldo;我去给丁丁办出院手续去了。&rdo;晓雪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包，&ldo;喏，买东西时顺便给你带了几个，省得你跑了。……我走了啊。&rdo;走了。

姜学成打开纸包，里面是几粒光洁的扣子。他看着，久久没动。

……

晓雪正在给丁丁洗澡，丁丁小肚子鼓着，细胳膊细腿，像个大青蛙。小蛋蛋松松的下垂，浴室里很热。晓雪拍了一下他光光的小屁股。

&ldo;把屁股撅起来，冲冲屁股眼儿。&rdo;

&ldo;这叫肛门。&rdo;

&ldo;咦，谁告你的？&rdo;

&ldo;姜医生！……妈妈，李小雪天天都洗屁股。她说不天天洗屁股就会得肺炎。&rdo;

&ldo;是吗？不过咱们是男孩儿，不天天洗屁股也不会得肺炎。&rdo;

电话响，晓雪湿着两手去接电话，片刻回来。

&ldo;谁的电话？&rdo;

&ldo;你爸爸。&rdo;

&ldo;叫他回来！&rdo;

&ldo;他要出差去武汉。&rdo;

丁丁沉默一会儿：&ldo;爸爸讨厌！&rdo;

&ldo;就是，总也不回家。……要不，咱们和他离婚吧。&rdo;

丁丁考虑了一会儿，果断地：&ldo;算了，还是凑合着吧。&rdo;

晓雪的心沉了沉。

去厦门是突然间决定的。

头天晚上，当钟锐给他们新开发的olto装上安全系统时，谭马已睡了一午觉起来了，看到仍坐在微机前的钟锐，简直觉着不可思议，这之前他们已经干了两天一夜了。

《牵手》第四部分（15）

&ldo;老钟，你这是透支生命！&rdo;

&ldo;没法子。我说，快去把乔轩弄来！&rdo;

&ldo;你有房儿给他吗？连你我都还居无定所‐‐错了，你有家！我说老钟，你该回家了。&rdo;钟锐没理他，他兀自喋喋不休：&ldo;回去吧，真的。……甭内疚，没什么可内疚的，有本事的男人哪能守着一个老婆过一辈子，那对其他女人也不公平呀！我看嫂子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她应该知道这些做人的根本道理。……回去，一个床上睡上一觉，一切就会迎刃而解。就了归齐，男女间不就这点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