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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睡了。……我来吧。&rdo;

姜学成用胳膊肘挡开晓雪，拿起一摞洗净的碗，控干水，放碗柜里，然后洗干净抹布，四处擦拭，炉灶，操作台，水池边，认真、细心、熟练。晓雪看得都有些呆了，长这么大没看到一个男人这样子来做这些事，感动而又有点苍凉。姜学成用力擦灶台上的油渍。

&ldo;晓雪，知道吗？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什么都对你说，就因为你也是个聪明人，而且善良，你能理解一切。……知不知道一个男人若能够有一个可以无话不谈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rdo;

这时，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反应过来后，晓雪怔住了。片刻后，钟锐提着东西出现在面前。看一眼倚在厨房门口的晓雪，看一眼腰扎围裙、手拿抹布的姜学成，他也怔住。

&ldo;你……出差回来了？&rdo;晓雪先开的口。

&ldo;刚下飞机，给丁丁买的玩具，顺路送来。……你好，姜医生。&rdo;放下东西，&ldo;我走了。&rdo;

&ldo;钟锐！&rdo;晓雪叫着追去。

钟锐在门口站住，温和道：&ldo;我回公司。公司里还有许多事。&rdo;出门。

门关上了。晓雪失神地对门站着，一动不动。

这件事成了压倒他们婚姻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晓雪回家，妈妈家。

&ldo;丁丁呢？&rdo;妈妈问。

&ldo;钟锐接走了。&rdo;夏心玉不明白，晓雪进一步解释：&ldo;钟锐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想接孩子出去玩玩。&rdo;

&ldo;到底怎么回事？&rdo;

&ldo;我来正是要跟你说这事。我们打算，离婚。&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rdo;

&ldo;昨天。&rdo;

&ldo;你们俩又怎么了？&rdo;

晓雪沉默一会儿后，说了事情的原委。

&ldo;这么说来，倒是姜医生促成你们的离婚了？&rdo;

&ldo;表面看是这样。&rdo;

&ldo;姜医生对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妈妈，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想跟你谈谈这件事儿。……他约我晚上出去吃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