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疗养院出来,连宝提议吃杭帮菜,因为她总觉得周棠雨需要多补补,周棠雨却提议吃火锅。
这样的天气其实最适合吃火锅。
“干嘛这样看着我?”
周棠雨开车,没法空出手去弹连宝脑门,但只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温暖静好。
“你不用迁就我的。”连宝道。
周棠雨笑了笑,没说什么,车子一路驶到川渝火锅前面的停车场,周棠雨停好车,解开安全带,没着急下车,揽过连宝,把她压在椅背上辗转亲到憋气,不能呼吸。
连宝怎么坐到位置上的都不知道,服务员拿来菜单,按惯例先询问汤底。
“清汤。”
“麻辣。”
和以前完全相反,连宝点了不辣的,周棠雨点了辣的。
服务员不知道其中缘由,只管下单。
连宝:“其实我辣和不辣都可。”
周棠雨忽然一笑:“那就点个微辣的,你能吃,我也吃能。服务员,一份大锅微辣锅底。”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立即重新下单,毕竟这儿消费水平不低,顾客至上。
等服务员走了,连宝挪过来搂住周棠雨的肩,“我发现你现在变大方了,以前你只点小锅。”
“淘气。”周棠雨审视过她的胳膊,又捏捏她的鼻子。
连宝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点小锅,为什么不吃她锅里的菜,那时候为了配得上她,他一举一动都会琢磨再三。然而他却不知道其实她很乐意,甚至会因此觉得他不爱她。那个时候的她多爱他啊,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周棠雨深望着怀里的女孩,半响,夹了片肥羊吹凉了送到她嘴里。
终于等到周一,周棠雨开车送连宝去民政局办手续。
这次沈行云没让连宝久等,车还在路上连宝就看见沈行云在民政局外面的台阶上站着了,光明区的民政局靠马路,不方便之处就是不好找停车的地方了。但今天运气好,他们刚到,前面一辆车就挪开了位置。
“你别进去了,就在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