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但她跑了——”
盛又夏感觉到身后的人退开了,脚步声很快走到边上,傅时律拿了一根鞭子过来。
“住口!”
那鞭子呼啸着,仿佛是从盛又夏的耳边擦过去的,带着呼呼的风声,卷起一股凄冽的叫喊声。
“啊——”
傅时律就跟疯了一样,那个铁笼子被抽得哐哐作响,锁头被紧紧地扣在笼身上,里面的人根本躲不了。
“住口,住口!”
他拉过盛又夏,将鞭子塞到她手里,“他们这样说你,你能听得下去吗?夏夏,这应该由你亲手来解决。”
盛又夏想要丢掉,鞭子上沾了血,她碰都不敢碰。
但是傅时律强行握住她的手。
他带起她的手臂,鞭子挥过去的时候,不听使唤一般,差点打到自己。
盛又夏看到了鞭尾上新鲜的血渍。
那几道栏杆根本挡不住什么,盛又夏好不容易挣开傅时律,她丢了手里的鞭子,踉跄着逃了出去。
刚跑到外面,盛又夏就躬下身去。
晚上吃得本来就少,这么一刺激,全吐了。
盛又夏手掌压紧了胃部,胃里面就跟抽搐一般疼痛起来。
傅时律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半蹲着身子,一张脸埋在胸前,难受极了的样子。
他走过去,见盛又夏还在干呕,只不过胃里已经没东西了。
他想要扶她一把,被盛又夏推开了。
“够了吗?还要不要我搬张凳子,再进去围观一会?”
傅时律手掌心内被磨破了一层皮,但他感觉不到痛。
“我去把车子开出来。”
盛又夏弯着腰,眼泪很容易就要出来,她抬手遮住眼帘,然后一点点直起身。
傅时律的车开到外面时,却没看到盛又夏的身影,他踩了下油门,远光灯照到前方,这才看清楚她在往外走。
傅时律车子贴过去,让她上车。
他按了喇叭,她依旧不予理睬。
男人只好将车横停到她的面前,他推开车门下去,盛又夏看到他,却是往后退了步。
“上车。”
“傅时律,你到底是要让这件事过去,还是永远过不去?你跟我说句实话吧。”
盛又夏看他的手伸过来,她摇摇头躲开了。
“你要想一辈子过不去的话,首先别放过的人就是我,你对付这帮人,解不了恨的。你最深的恨意在我身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