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盛又夏刚失去了一个亲人,比谁都需要安慰,“你跟妈说实话,那姑娘到底怎么了?”
盛又夏嘴巴严得很,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不安全。
“就是病了,不肯接受治疗,我来劝她的。”
盛又夏不想再谈及这件事,“妈,以后傅家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了,您也别问了。”
她这一句话,直接把关名姝的嘴给堵住了。
*
距离傅偲出事,已经一个月了,她搬回了傅家去住。
盛又夏去过两次,傅偲让她放心,说是不会再寻死了。
她要真的出事了,爷爷第一个受不了。
傅家出孝子,就像当年傅老爷子绝食逼迫傅时律娶盛又夏一样,都得妥协。
她在家总是胡思乱想,跟秦谨商量了几天后,还是打算回学校。
傅家派了保镖远远地跟着,哪怕是进了学校后,都有人盯着。
“偲偲,放了学去玩吗?我们去唱歌。”
旁边的朋友拱了下她的手臂。
傅偲病假回来,看着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那个爱笑的姑娘再也看不见了。
朋友观察了一天,偲偲从早上到现在,嘴角都没扯过一下。
“不去了,太吵了。”
“你以前可最喜欢热闹了呢。”
傅偲没吱声。
放了学,傅家的车已经在校门口等她了,但傅偲并没有上车。
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书店,司机和保镖都在后面跟着,她到二楼去找了个老位置。
她趴了会,抬起头看到对面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跟她是面对面的,俊朗非凡,气质卓然,好像有点熟悉。
傅偲记起来了,是赵家的那个私生子,赵薄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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