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旁的装饰?”褚齐又喂了一颗,不自在的调整坐姿,隐晦的扯了衣服下摆,盖住尴尬的地方。
何悦怿蹲坐在地上,错过了这一幕。
他小心的把珠宝一颗颗镶嵌上去,忆起当年戏服头饰有了损坏,也是他自己动手,一次两次也就熟练了。
时间安静的流逝,背后目光灼热也不影响何悦怿的手速,头饰中间点缀红宝石衬托着主珠,旁边用细线串着东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夺目。
“好看吗?”何悦怿用手托着冠,一回头直接对上了褚齐的眼睛,用求夸奖的语气问道。
褚齐点头,“你弄得都好看。”
这话说的有些老套,却不可否置的打动他,转头捧心,跳动的频率已经不能欺骗自己,他真的变心了。
或许换个角度想,不管过了多久,身处何处,不管面对的是楚齐还是褚齐,他只对这个魂心动不已。
“那件事,你受委屈了,我该早点回来的。”褚齐看他散着头发,心痒了半天,终于还是伸出手了。
一只大手盖在他的头顶,像安抚,也像顺毛,“没关系,反正我是按你喜欢的样子长的,不管做什么,你都只喜欢我。”
褚齐福至心灵的想,只有确信他的喜欢不因为外界变迁而改变,才能做事毫无顾忌,这感觉比他亲自出面护着的感觉还好。
“而且我觉得,因为被告是未成年,就对她从轻甚至不清惩罚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
“如果不趁孩子小教育,难道要等到成年吗?说的严重点,以后小孩杀了人,笑着和你说,我还没十二。”
“你不觉得可怕吗?”
褚齐赞同他的观点,近些年未成年犯罪率相对提高,国盟也有考虑这些问题。
孩子的三观决定着国家的走向,未成年法律的设定是为了保护他们,而不是让他们为所欲为。
“下一届集体会议的时候,会对法律做出进一步订正,国盟会越来越好的。”褚齐可靠的声音置地有力。
何悦怿回眸对上他的眼睛,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代遇见他。
果然是醉过一次酒,心思也变得敞亮了。
他安逸的赖在褚齐的怀里对凤冠做最后的保养。
等把做好的凤冠放进储存器时,褚齐再次开口,“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怎么了?我有空啊,下午的课被挪时间了。”何悦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板,又窝回了褚齐怀里,还熟练的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抱个满怀的褚齐伸手撩起何悦怿的长发,“陪我买幅稻齐的画,爷爷生日快到了。”
何悦怿听到熟悉的名字,面上闪过一丝复杂,“唔爷爷他喜欢哪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