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条件反射,司老爷子伸手将司朗嘴巴捂住。
哭声戛然而止。
可司遇白却笑了下,俊美非常,阴郁森然,寒潭般深不可测的眼底是一片浓墨,看的人险些就要喘不过气来。
“遇白……”
穿着旗袍的优雅老太蔡素问柔嗓轻开,可两个字刚落,那边司遇白阴鸷视线便扫了过来,他像是在看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仿佛她是蝼蚁,无足轻重。
蔡素问紧咬后牙,柔柔站在司老爷子旁边。
叩叩叩。
商晚星听到身后车窗被敲响。
车窗落下。
软乎乎的小包子还乖乖戴着降噪耳机,见商晚星看着自己,着急的用小手比划着脖子,又指了指蔡素问。
商晚星眉眼冷冷低敛了下,是那串翡翠项链?
心里正想着,就见司遇白持着佛珠的手动了动,袁一冷着脸径自朝旗袍老太走去,满身肃杀,每走一步都叫人害怕。
蔡素问脸色煞白的看着袁一用他那还沾染着藏獒血的手将她脖子上的翡翠项链扯了下来,随后又反身交还到司遇白手里。
“脏了。”
司遇白冷漠开口,不知是说翡翠还是这老宅。
但他还是自袁一的手中接了过来,眼神重新落回到对面那些人身上。
阴沉。
喜怒不定。
在众人惊恐的视线里,就看到司遇白将翡翠珠子一颗颗的以着指力捏爆,仿佛就像是捏碎一块小饼干那么简单。
一时之间叫人分不清他想捏爆的到底是翡翠,还是他们的人头。
“我以为,我之前说的很清楚。”
司遇白神色阴郁病态,满身压抑,视线扫过老宅的一花一景,仿佛透过现在在看过去的影子,可一眨眼,就只剩满目疮痍。
“司家,只能有一位老夫人,这里,也不允许他们踏足。”
声音凉的人通体生寒。
“你有什么权利定我的规矩?这是我的家,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
在女人这件事上,司老爷子自知理亏,但又实在恼怒了自己这个孙子。
“爸,您别生气!”
司德权适时安抚司老爷子情绪,父慈子孝,司盛秋也赶忙上前。
这一幕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