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升起点氤氲的暧昧忽而烟消云散。
沈月桐并未察觉,自然而然地送了手:“今夜你先睡榻上,明个给我忙活完给我抄经书。”
萧准:“好。”
沈月桐心里有事,推门便走:“南风,查到谁家的人了吗?”
外边芩霜已经吐了很久了,幸好还有南风和十三,两人搜罗几番却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无一能证明刺客的身份。
沈月桐的目光聚焦在一张叠放平整的纸上,一看便是幼童所画——一家三口手拉手。
沈月桐淡淡地说:“从这幅画着手去查吧,他应该很爱他的孩子。”
古刹幽静,庄严的晨钟回荡在山中。
空静大师一进门便紧闭双眼,一声又一声念着“阿弥陀佛”。
沈月桐:“会有人来收拾,大师,只是这屋子得换上一间。”
空静连声称是:“公主在寺中遭遇刺杀,是老衲的过失。”
沈月桐:“有心人要刺杀,连是否是在佛祖脚下都不顾,大师不必自责,只烦大师安顿好地方,我好过去。”
空静走后,沈月桐才进了屋子,萧准已经离开,屋内收拾地十分妥帖,与未出事前一般无二。
唯有桌上被扫荡干净的斋饭令沈月桐有些失笑,她忘记问他一路奔波,是否吃饱。
芩霜:“经书上有被溅的血。”
沈月桐回神:“不要了,重新抄就是。”
香灰落在炉中,金炉上雕琢得栩栩如生,神佛垂眉,慈悲为怀。
空静手持佛珠,双目低敛,口中念念有词。
沈月桐含着笑:“大师,算不出来吗?”
空静抬起眼帘:“公主,当凤翔九天。”
沈月桐:“这样的话听起来很像阿谀奉承,但我知道大师不屑于此,那不如烦请大师算算我从何而来吧。”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