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该换了,沈月桐暗想。
吕玮柏:“自从春闱结束,我就一直在等公主来,公主救了我母亲一命,一命偿一命,我来偿。”
沈月桐支着下巴:“我可不要你的命。”
吕玮柏:“公主,有事请吩咐。”
沈月桐微微一笑:“挺痛快,明日你就要去朝上了,萧准失踪被构陷投敌叛国的事是一定会议的,在你所能的范围内说几句话。”
吕玮柏有些意外:“听闻昨日公主在花朝楼一掷千金,没想到今日会为了萧将军而奔走。”
沈月桐:“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萧家军是北境的铜墙铁壁,你该明白。”
吕玮柏郑重点头:“是,只是明日朝堂,公主若到,才是最好。”
沈月桐轻笑:“不愧是状元郎。”
四下鸦雀无声,庄严肃穆的大殿内,沈月桐躲在朱红的龙柱后面,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
大皇子沈知安连夜策马赶回俪都,胡子也来不及理一理,一副沧桑憔悴的模样:“儿臣见过父皇。”
俪皇眉头紧皱:“萧准还没有消息吗?”
沈知安:“没有,攻打鹿城前儿臣本意不再前进,毕竟鹿城的武备较好,萧将军说他有信心拿下陈国五城,没想到鹿城不仅损失了兵马,萧将军也失踪了。”
沈睿安:“大哥这意思,是萧准冒进才落得如此?”
沈知安:“父皇,儿臣直言,确实如此,萧准的副将儿臣也带回来了,他有通敌叛国之嫌。”
庄明被压到大殿上,连声呼喊冤枉:“臣全听将军安排的,包括大皇子看到的信,都只是小的复杂送出去啊,里面内容一概不知。”
俪皇越发烦躁,他索性闭住眼:“七吉,看看信。”
七吉细细看过:“皇上,是萧将军和陈国太子的往来书信,不过都在讨论书画。”
四皇子沈诚安道:“父皇,既然不涉及军备,谈何通敌叛国,皇兄未免有些草木皆兵了。”
“非也。”沈知安自有应对,“只怕真正的书信都留不住吧。”
五皇子沈晏安咳嗽了几声:“父皇,这证据恐有伪造之嫌。”
俪皇睁开眼:“你身子不好,别掺和了,安阳王的事就够你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