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桐随意摆摆手,十三很快消失了踪影。
同殊:“四皇子很小心,长孙大人在安阳也没找到什么。”
沈月桐:“安阳的线断了,四哥的财路也断了。”
同殊:“公主,那副画找到了,云州的一个孩子,和母亲相依为命。”
沈月桐:“叫南风把人带回来,今天进宫也不需他陪着。”
长裙摇曳生姿,因着小雨还未停,地上湿漉漉的,芩霜紧跟在沈月桐身后将裙摆提起一点高度。
走出府门,便看到萧准迎上前来,他唇色淡白,气色还是不好。
沈月桐:“你怎么冒着雨来了?”
萧准笑笑:“来接你。”
落在百姓眼中,便是一副情深缘重的模样
萧准握着沈月桐的手扶她上车,掌心一片冰冷如玉的细腻,那块玉抽离时,他有一瞬的失神。
沈月桐:“上车吧,别着凉了。”
马车上两人面面相觑,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沈月桐率先打破僵局:“一会儿进了宫就这样演,听说陈国的太子像个狐狸一样,精得很。”
萧准:“好。”
沈月桐轻轻笑了笑,今天特意妆出的锐利便淡了不少:“你似乎只会说好,可明明你还说过我变了。”
萧准有些紧张,他当时像个愣头青一样闯进邀月阁说得那番混账话她还记得:“当时是我的错,公主从来都没有变。”
沈月桐故意逗他:“你是觉得以前更好吧。”
“不是,都好。“萧准注视着她,由衷地说出那句话,是他冲动,只觉得她算计多了,可是若是她还是以前的模样,那他和她便永远再无瓜葛,同上一世一样,他喝不到她的喜酒,见不到她身着嫁衣。
这一世,都有机会。
沈月桐无所谓地点点头,只觉得他此话并不上心,心里却莫名有些在意。
霞觞共祝,云衫拂柳,
陈问之嘴角含笑,桃花眼含碧水秋波,他站起身到殿前:“听闻贵国月花公主出落的亭亭玉立,可惜本宫来得太晚了。”
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