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冉眨了眨眼,点点头,这次笃定了些“姐姐。”
她眼眸清亮。
桃桃胡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张奶奶上次开玩笑对她说,她几乎算是“一把屎一把尿”地亲手把阿冉带到两岁多。当时妈咪和妈妈也莞尔点头。
可是妈咪和妈妈又说,阿冉的确是她的姐姐。如果没有阿冉,就不会有现在的她。
“姐姐,姐姐”阿冉似乎对这个称呼上瘾,叫了一声后,开始糯声喊了一连串。
那软乎乎的“姐姐”钻进桃桃的耳朵,让她的心痒痒了下。
被叫姐姐还挺快乐的
难怪妈咪每次被妈妈叫“姐姐”时,眼神都那么温柔。
主卧里拉了窗帘,满室昏暗,极适合酣睡。
互相搂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浑然不觉小崽们乱了称呼,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蹭对方。
昨晚湿漉漉的可怜尾巴已经重新松软顺滑起来,绵白懒散地露出被子半截,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偶尔轻动一下。
祁颂习惯性地摸索,寻到那团毛茸茸后揉进手心,慢条斯理地摩
挲。
手感好得喉间都溢出几声惬意的轻叹。
郁落睫羽轻颤,在祁颂怀中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挪了挪,想从祁颂手心逃脱,却只是被那人得寸进尺地揉得愈发用力。
昨晚余韵尚在,郁落有些难耐,边呼吸得急促,边抬手毫不留情地狠薅了一把某人橘黄色的毛茸耳朵。
祁颂耳朵微抖,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将郁落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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