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察觉她即将转醒,那人用她最习惯的力度缓慢地、温柔地拍着她,低声哄着,轻易让她再度栽入睡眠。
感受到女人重新恢复平稳的呼吸起伏,祁颂眉眼舒展,低头埋进郁落的后颈,眷恋地轻嗅她身上的清香——
沐浴露的味道,以及那自重逢以来,浓度从未波动过的信息素幽香。
鼻尖隔着女人柔软的乌发抵在后颈肌肤上,忍不住蹭动了一下。
郁落的身体霎时微颤,隐隐又有要醒来的迹象。
祁颂一顿,意识到自己蹭的地方恰好是郁落的腺体处。
她的心脏霎时漏跳一拍,随即有记忆涌上来,是因醉酒而被她暂时遗忘的细节——
昨晚做得太放肆,满心激-情。酒精和浓烈的情绪加持下,平日照顾郁落的感受而始终刻意压制的生理冲动上涌。
于是有某个瞬间,她的齿尖贴上了郁落的腺体,缓缓下压。
作为Alpha,无可避免地想要彻底占有全身心爱慕着的Omega。
可是即便如此丧失理智之际,在身下人的轻颤、不甚溢出的紧张的呜咽中,心疼的本能涌起,她及时刹住了。
却听郁落喘息间低低地说:
“你要是想要。。。。。。可、可以现在标记我。”
说着,她揪住床单的手指愈发用力,以至于指尖都泛白,小声呢喃:
“反正,综艺结束前,也得让你标记我的。。。。。。”
就仿佛“标记”竟和带崽上综艺、和在意“录制份量”一般,是某种身不由己的任务。
可是祁颂昏沉间没能察觉郁落话里的意味。她把人抱在怀里,认认真真地说:“姐姐害怕,我就不要去做。。。。。。”
于是最终不了了之。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祁颂轻抿唇瓣,撩开郁落后颈的头发,借着月光看到了Omega的腺体处。
没被刺-激起反应时,那里只是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点上去,触到那份脆弱薄嫩,心跳在女人温软的体温中加速。
这里也藏着一份不可言说。
“姐姐,谁在逼你?”祁颂失神地呢喃。
以至于“标记”这种恋人之间极度亲密又神圣的行为,竟也能染上迫不得已的意味。
-
综艺的最后一期在挪威录制。
已是十一月份。在这个时节,纬度高的地带常常能看见极光。
听到妈妈和妈咪在讨论,桃桃眨巴眼睛:“我想看极光!”
祁颂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