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要我说,是我们的城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毁了城墙是要警告他们。”一人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睛看着周围,防止被城主府的人听见。
“也有可能。”有人腹和着。
“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报复,不是听说前几天城主家的小公子强抢民女,最后弄的那女子一家都死无葬身之地。会不会是那女子一家人变成鬼魂回来报复,不然城墙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没有了,你们有见过这样厉害的高人吗?”男子危言耸听着。
众人面面相视,心里有些赞同着男子的说法,口中却辩驳着,“这怎么可能呢,要是有鬼魂的话,那些坏人早就不存在了,你看看采花大盗,干了那么对的伤天害理的事,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还是到处采着花。”
男子讪讪笑笑,没有说话。
冰洛在一旁竖着耳朵倾听着,见众人越说越离谱,看着风涧澈撇嘴道“怎么哪里都有一群迷信者,你看看现在都把这件事归纳到鬼魂上了,下次还不知道会编出什么来呢?”
风涧澈夹了一夹子菜喂道冰洛嘴边,冰洛张开嘴,吃下喂到嘴边的菜,咀嚼着,看着风涧澈。
风涧澈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戳着冰洛鼓鼓的脸庞说道“冰儿,在任何一个世界人们都有一种信仰,在这个世界神宫就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冰洛眨眨眼表示知道了,看着风涧澈无声的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哪,不会呆在这里吧。
风涧澈没有说话,指着正从外面进来的林夕道,“问他。”
冰洛傻眼的看着林夕,问他,难道接下来跟着林夕吗?
林夕看见风涧澈,走了过来,抱拳行礼,“两位,林夕刚刚传信回魔宫了,父亲让林夕带众位去魔宫做客,不知道两位打算什么时候走?”
林夕低着头不去看冰洛和风涧澈,实际上心里正在天人交战,昨天听他们说要毁了城墙还以为是开玩笑,哪知道昨天晚上就行动了。今天一早起来就听说城墙不见了,看来是这几位所为,林夕心里汗水直流,该说这几位胆大妄为,还是有恃无呢。
昨天晚上冰洛喊骆水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住在隔壁的林夕自然就知道了。
“就今天吧,反正这儿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冰洛看着林夕说道。
林夕点点头,心里却在腹诽着,感情您把城墙当做好玩的了,怪不得一夜之间就被你给毁了。看来自己应该传信回去,告诉父亲把有些东西收好了,不然被这小祖宗知道了,还不给整个魔宫都给毁了。
冰洛看着林夕道“那个小夕子呀,不知道我们往那边走呀。”
林夕听见冰洛喊自己的名字,魂没有被吓丢,反而哑口无言,冷汗直流,看着冰洛,试图解释自己叫林夕不叫小夕子。风涧澈扫了林夕一眼,林夕立马站直身体,对着冰洛认真的说道“你们跟我来,有魔宫的人来接我们。”
这一眼,让林夕这一刻忘记了纠结名字问题,这个名字以后跟了他一生,这也成了林夕第二后悔的事,至于第一后悔的事就是此刻带着冰洛他们去魔宫。
城墙边上,不,不能再说城墙了,在这座城中没有城墙了。冰洛在城内看着外面的风景,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你们看,现在看外面的风景多方便,哪像以前,城内的人看不见城外的风景,城外的人看不见城内的繁华。”
骆水摇着扇子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也许是打击多了,这次没有被吓的把扇子扔了。“感情你拆墙,就是因为这墙挡着你看风景呀。”
冰洛赞同的点点头,“你说没事砌墙干什么,浪费人力、财力、物力。”
骆水无奈的翻翻白眼,就知道这丫头的思维和其他人不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风涧澈摸着冰洛脑袋的手一顿,看来魔界的墙也要拆了,不然冰儿会生气的。
林夕是心里思考着,我是不是应该让人带信回去,让父亲早作准备,最好是把所有的墙拆了,省的到时候弄的人心惶惶。
“少主,宫主吩咐我们来接您。”带头的是一位长相魁梧的男子,身后站着两队人,还有一架看上去很是普通的马车。
“嗯”林夕点点头,转而看着冰洛“姑娘,请您先上马车,我们马上就起程去魔宫。”
风涧澈看了林夕和男子一眼,抱起冰洛走进马车。马车里面布置的很温馨,下面放了毛柔柔的羊毛,里面还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小点心和茶壶与茶杯。冰洛坐在马车中,手摸着屁股下面的羊毛,“没想到,这魔宫的人很知道享受,区区一个马车就可以布置的这么好。看来这魔宫的人很有钱。”
林夕在外面无意中听见冰洛的话,吓的脚下一滑,姑奶奶,我们魔宫没有钱,要不是为了你,谁会把马车弄的这么好。
“冰儿,喜欢吗?”风涧澈看着冰洛问道,话中一语双关,既是问着马车,又是问着魔宫,要是冰儿喜欢的话,把魔宫拿来送给冰洛也行,只要冰儿喜欢就好。
林夕紧张的贴着马车,偷听着。冰洛摇摇头,“不要,魔宫送给我,还要我管理,我才不要呢。”
林夕在外面听见冰洛这样说,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彻底的放回肚子中,看来魔宫暂时安全了。
骆水鄙视的看着林夕,“就这胆子,还魔宫的少主,我看魔宫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