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索命,碧儿瞪大恐惧的双眼停止了呼吸。
“碧儿!”乌梅惊叫。
碧儿的死让她更加恐慌,她的末日真的来了!
“明明不是你,你还敢冒充,乌梅,本王从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西门靖轩一步步朝乌梅走去。
“不要,不要过来!”乌梅惊悚的向后怕,哪怕岭中的荆棘划破她的衣衫,刺破她的皮肉。
“王爷,我错了,当时我见王爷醒来以为是我,是我贪恋王爷,便随着应下了,王爷,我从没有害你之心,就是给王爷用痴情毒,也是想得到王爷的爱,我只是太爱王爷了……”乌梅极力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呵……一个爱字,有多么沉重,担负着多大的责任……
一个爱字,就可以是减轻罪过的砝码吗?
“你爱本王,就给本王硬塞一个野种?”西门靖轩冷声反问。
话音出口,就像冰凉的剑。
这么多年,他做惯了淡漠之人,不喜不怒,但是他为得到馨儿喜了,为乌梅的行为达到的怒的顶峰,疆场上,他都是一招毙命,对乌梅,他想碎尸万段!
“不,孩子是王爷的,我真的没有跟那个随史做过什么,碧儿她是死到临头想拉我陪葬,王爷不要相信碧儿!”乌梅道。
反正那个随史早已死了,碧儿也死了,死无对证,她不会承认的。
碧儿睁着一双恐怖的来不及闭合的眼睛,仰望天空。
“她死到临头,你就没有死到临头吗?”
“求王爷看在臣妾对王爷一片痴心的份上,宽恕臣妾……”
但凡有事,做奴婢的这个从犯要比做主子的主犯受的刑罚大的多,同样一件事,或许主子不至死,为奴的就要被处死了。
所以乌梅才拿这样的惯例去否定碧儿的话,将碧儿说成是因为知道自己死了,不甘心,才故意诬陷自己的主子,给自己的主子加了一等罪名。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就是西门靖轩的,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可是,西门靖轩根本不会听她的。
“对本王痴心?临死还要否认自己,你的熊心豹子胆又哪儿去了?”西门靖轩逼近乌梅跟前,抬脚踩在她的脚踝上。
“啊——”
断骨的疼,乌梅的这只脚一定断掉了!
“你似乎已经忘记那天自己亲口在梅花庭喊过的话,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借助本王打击西门痕的心,此时本王可没有中痴情毒,由着你蒙哄!”西门靖轩毫不客气的踩上乌梅的另一只脚。
恢复正常,他的心境也明了许多,对乌梅的心思,他捋的很清楚。
连她的心西门靖轩都揣摩无差,乌梅知道这次她是定无生路了。
断脚的疼痛让她绝望到顶,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叫,“是,我从没有爱过你,都是西门痕那个无情的混蛋把我害成这样,你是高高在上的轩王,可也只是我利用的一个手段而已,哈哈哈哈——”
“很好!”西门靖轩阴冷的吐出两个字。
抬脚上移,这一次断的是乌梅的一双膝盖骨。
除了最开始令他爱恨交加的馨儿,他从未对女人出过惨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