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王夏冕,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rdo;
&ldo;怪不怪爸爸妈妈自私?这么小就让你背负了这么多&rdo;
夏冕用力的摇摇头:&ldo;当然不会了!&rdo;
夏荷亲了一口夏冕的脸蛋:&ldo;去吧!&rdo;
过年的气氛渐渐过去,人们在节日里渐渐收心开始自己的工作。大街上都是忙碌的人们。
周末,夏荷开车带着王夏冕回了老家,就是王冕生长的那个小村子。
夏荷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想王冕想的很厉害,大概在熟悉的城市上班,睹物思人,思维忍不住又想到从前。
夜,安静如昔。
夏荷来到王冕墓碑前,就这么的不说话,刚要走。
&ldo;夏荷!傻丫头!&rdo;夏荷忙着转身,黑漆漆的天空,路灯微弱的传来点点光辉,照在漆黑的墓碑上。夏荷打了一个冷战,摇摇头,慢慢回去。
晚上,夏荷忽然从梦中惊醒。
梦中王冕还是那个样子,微笑着说:&ldo;傻丫头,不怕黑了?&rdo;&ldo;外面冷,小心别着凉了&rdo;&ldo;来,披上我的大衣,我强壮的很,这点冷,不怕。&rdo;
夜如水,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夏荷擦去眼角的泪,摇摇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当夏荷收到老家的电话的时候,夏荷正在和店里的伙计商量着进货,夏冕的姑姑给夏荷电话,说有急事,王冕要见你。夏荷手里的电话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夏荷开车回到老家已经夕阳西下,只见一个婶子辈分的人正在自己家里,那婶子看到夏荷先微笑起来,夏荷瞪着双眼不敢讲话,那神态模样完全是王冕生前的样子。
&ldo;夏荷你终于来了,我回去后这个婶子得休息好几天,记得要点补品给婶子送过去!&rdo;
夏荷嘴角的惊恐慢慢夸大到不敢相信的地步。
&ldo;傻丫头!我为了得到这婶子的脑波频率,被那老中医扎了好几下银针,差点就丢失了婶子的脑波频率!老疼了!&ldo;
夏荷才反映过来,抱着那婶子哭起来,&ldo;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rdo;千言万语却忘记了从哪里开口,只是一直的重复这四个字。
&ldo;丫头,受苦了!受了十三年的苦!&rdo;那婶子伸出左手轻轻拂着夏荷的后背。
&ldo;那你的右手是不是好的?我要看看!&rdo;夏荷哭啼后,说着就破涕为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王冕身边撒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