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真真的看着白景年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她却不能做些什么,看着他递给她并且被她泪水打湿的手帕,她的心头一震窒息的难过,情不自禁的含着她的名字,“景年!”
就像她无数次在梦中呼唤的那样……
身形微顿,白景年并没有回头,只是很快便又继续抬步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
回到公司的白景年除了忙碌着手上的工作之外,就是在等楚欢。
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楚欢竟然一整天都没来找他。不过,这对白景年并没有半点影响。
因为晚上有重要的应酬,酒桌上有一位又是傅一鸣的伯父,所以今晚的傅一鸣喝的有点多。
在回去的路上,白景年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问,“一鸣,昨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兴许是真的喝的有点多,此时的傅一鸣将沉沉的脑袋靠在椅背上,刚想眯着眼睛休息一下,就被白景年的声音吵醒,眉头微蹙,醉醺醺的说道,“昨天我和朋友约了一起打高尔夫。”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没听到?”白景年眸光微眯,又沉声问道。
“听到了啊!”傅一鸣揉了揉微痛的脑袋,如实说道。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真是一点也不假。就连平日说话不着边际的傅一鸣在醉酒之后都说的句句实话。
“既然听到了,为何不接电话?”白景年冷声问道。
听着白景年的质问,司机阿凯不禁抽了抽唇角,从后视镜中看向后面的傅一鸣,忍不住替他暗暗祈祷。
“不想接喽。”傅一鸣唇角一咧,一脸的得意。
昨天下午,白景年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高尔夫球场打球,兴致正浓的时候竟然遇见了秦映雪。因为心头还记恨着上次被戏弄的仇,加上秦映雪总是躲着自己,今天既然送上门来,他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招待。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秦映雪成功的进了他的“圈套”开启了一场赌局。
傅一鸣对自己的球技一直都很自信,所以他觉得这场赌局,秦映雪是输定了,却不知她竟然小看了秦映雪。
想到这里,傅一鸣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小一秒便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想到,简思雅那个死女人,球技竟然这么好!”
“你和秦映雪一起比球?”听言,白景年的眸低闪过一丝意外,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傅一鸣和秦映雪之间的恩怨情仇白景年是知道的,虽然傅一鸣什么也没说,不过通过他的语气,白景年还是明锐的听出,他貌似并没有从秦映雪的身上占得多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