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翰又问道:“如何?”
萧景山一句“不用”即将出口,萧景曜及时的打断他的思路,朝萧华翰作揖:“如此甚好。臣弟先代景山谢过皇上。”
一阵虚与委蛇之后,三人离开宫殿。
两兄弟走在最前面,关于家宴这件事,争吵不停。
段乐然低头跟着,盯着脚尖,观察靴子上的纹路。
一声女人的呼唤传进来的耳朵里,段乐然一个没注意,撞上萧景曜的后背。
萧景曜侧手扶了一下,段乐然稳稳当当的站住。
面前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娴妃。
身为王妃,段乐然自觉行礼:“娴妃娘娘吉祥。”
娴妃平和的一抬手,“无须多礼。能在此相遇,真是巧呢。”
段乐然微笑,见娴妃有想要聊天的意思,便主动说道:“娴妃娘娘身体可好?”
“见好了,多亏王妃的方子。”娴妃的声音有一股格外的磁性,虽然沙哑,但格外温柔,“也多亏了王爷。”
萧景曜略微疑惑的眯了眯眼。
段乐然觉着别扭,上次自己给她瞧病时,萧景曜坐在外面,隔着十几米远,多亏了王爷什么。
娴妃见段乐然神色有异,解释道:“若不是王爷娶了王妃,臣妾可能没有机会认识王妃,病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段乐然笑了笑,平淡的点点头:“娘娘过誉了。妾身的方子并没有起太大用处。”
这话不是自谦,她在说实话。
但娴妃不懂她话语中的内涵:“王妃真是谦虚。”
客套几句之后,娴妃乘了轿子,往慈文宫里走。
回到宫殿,她在房间内转了两圈,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拿起剪子,从院子里剪来了一枝桃花,插进放进的花瓶中。
这花让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娴妃叫人去传田太医。
半晌,下人来信:“娘娘,太医来了。”
田太医的身影随着下人的声音而进来,娴妃叫人全都退下,自己要单独请田太医诊治。
“娘娘。”田太医收齐手枕,“您还是老毛病,按时喝药便可。”
“太医。”娴妃出声挽留,话中有话,“近日来,皇上越发不爱上我这来了。就算来了,也只是待一会儿就走,我想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叫他多留一会儿。”
田太医在宫中多年,娘娘们一开口,他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田太医道:“我这有一种香膏,闻了之后可使人解乏。您沾一点香膏在手指上,轻轻按揉皇上的太阳穴。”
“皇上每日批阅奏折,想必十分辛劳。若是感受到娘娘的关切,自然愿意多留一会儿。”
娴妃轻轻点头:“如此甚好。”
田太医松了口气,正要拿香膏出来,便听娴妃又说:“这香膏,能使皇上恢复多少精力?”
田太医道:“这是解乏用的……”
娴妃抬眼瞧他,并不多言。
田太医转了下脑子,明白了娴妃的意思:“还有一种。是可以使人恢复精力的。您稍候,微臣这就给您去取。”
娴妃满意的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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