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以为他讨厌女人呢!……&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烦闷地说。
&ldo;他喜欢女人‐‐某些女人。他只是更喜欢我一些。&rdo;
&ldo;但是,她们不喜欢他,至少这个女人不喜欢他。&rdo;&ldo;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就是这是一个误会!……&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说道,&ldo;她可能把他误认成别人了,或者她把约翰做过的一些事情,误当成别的事情了。&rdo;
&ldo;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街边走路。&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忿忿地说。
&ldo;上帝啊,那是为什么?&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惊叫起来,&ldo;我想得脑袋都痛了。&rdo;
&ldo;肯定有某种原因。&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冷笑着说。
&ldo;他不应该跑出去,和那个女人争斗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应该逃跑。&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喊道。
&ldo;可能他没有办法逃逃。&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补充说。
&ldo;是的,看到他的尸体以后,我就知道了。&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激动地点了点头,&ldo;她跟在他的后面时,一定没有让他看见,她把他砍得那么深,他完全不可能逃跑。&rdo;
丹尼斯&iddot;霍尔曼突然开始,用手猛抓自己的脸,臃肿的身体,痉挛地直了起来。
&ldo;她是一个魔鬼!……&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大声叫喊着,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涌了出来,&ldo;一个没有人性的魔鬼!……她比瞎了眼睛的响尾蛇还要坏!……她是一个坏透了的臭婊子!……为什么你们不让她出庭?狠狠地揍她的屁股!用脚踩烂那个臭女人的屄门!……&rdo;
记忆中,这是&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和&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两个警察被鸽子笼里证人的痛苦,弄得手足无措。
&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好像看到,一条恶心的蠕虫一样,慢慢地向后退去;&ldo;掘墓者&rdo;约恩斯主动调暗了强烈的灯光,他的脖子则因为无力的愤怒,而突突地鼓了起来。
&ldo;我们没有办法接近她,因为范兹&iddot;里托把她保护起来了。&rdo;
&ldo;范兹&iddot;里托?&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
&ldo;是的。&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点了点头。
&ldo;他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女人?&rdo;
&ldo;谁知道?&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两手一拍说。
&ldo;见鬼的范兹&iddot;里托!……&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粗暴地说,&ldo;回到刚才的话题。你怎么知道他被杀了?有人打电话给你吗?&rdo;
&ldo;早上我在《新闻报》上看到的。&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回忆道,&ldo;今天早上,大概五点钟的时候,你们知道,约翰没有回家,我去了餐馆,知道你们把他带走了‐‐每个人都认识你们两个。我想你们,应该把他带到警察局了,所以,我就来了,但是,这里没有人看到过你们。于是,我又回到了餐馆,但是,那里也没有人,看到你们‐‐从你们和他一起离开之后。我不明白,你们想要和他干什么,但是,我认为他是安全的。&rdo;
&ldo;你觉得我们想和他干什么?&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反问道。
&ldo;我想只是到处看看,检查一些东西……&rdo;
&ldo;什么东西?&rdo;&ldo;掘墓人&rdo;约恩斯问。
&ldo;我不知道。&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两手一拍,摇着头说。
&ldo;之后你干吗去了?&rdo;
&ldo;我去了阿波罗酒吧、唱片店,还有附近的一些地方。&rdo;
&ldo;同性恋通常会去的一些地方?&rdo;
&ldo;哦,如果你们想那样叫的话。&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摇着头苦笑着,&ldo;不管怎么样,到处都没有人,看到你们,所以,我就回家去等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约翰可能发生了车祸,或别的什么不幸。在我来这里的路上……&rdo;
&ldo;你有电话吗?&rdo;
&ldo;坏了。&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说。
&ldo;然后怎么了?&rdo;
&ldo;我在第八大道的地铁站,买了一份《新闻报》晨报,新闻快报里报道,有一个名叫约翰&iddot;巴布森的人被杀了,之后我就不记得,我具体干过什么了。&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满脸苦笑地不断摇头,&ldo;我一定十分惊慌失措。我只能想起一件事,我去猛敲了一阵圣&iddot;尼古拉斯天地公寓的门,约翰的妻子在那里,有一个房间,她那个恶毒的女房东,隔着门大叫,说她不在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那儿。我一定是想叫她,去认领约翰&iddot;巴布森的尸体‐‐至少他们还是合法的婚姻关系。&rdo;
&ldo;那个时候她不在,你觉得奇怪吗?&rdo;
&ldo;不奇怪,她整个夜晚都不在,也不是什么不平常的事。&rdo;丹尼斯&iddot;霍尔曼笑着说。&ldo;对她来说,在家才不平常。带着一个小女孩,想把人带进那个房间很难。&rdo;
&ldo;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认领他的尸体?&rdo;
&ldo;看见他死了,我会受不了的。而我知道:她除了关心我们,付给她的钱之外,什么也不会在意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