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联人?”
娜塔莎没回答。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阿尔伯特看着后视镜中娜塔莎闪烁的目光和微皱的眉头,忍不住打趣道:
“你的口音有点像。”
“呵呵,连口音都不能消除的孩子都已经永远埋葬在那个地方。”
这当然是阿尔伯特随便找的借口。
娜塔莎的口音没有丝毫问题,是纯正的布鲁克林腔。
与资料一致。
阿尔伯特相信哪怕是再地道的本地人也听不出丝毫违和。
“呵,哪个地方?你难道不是战略科学军团的资深特工?”
阿尔伯特明知故问。
娜塔莎自知失言,只是朝后视镜撇了一眼。
“好吧,送你一条独家消息。”
阿尔伯特用娜塔莎刚好能听见的音量喃喃道,同时拿出钢笔,投影出卫星地图,在苏联的领土找着什么。
“小雪,屏蔽窃听和监控设备。”
“听好了黑寡妇,我只说一遍,”
说着,他抬起打着已经换成医用绷带的右臂朝后视镜晃了一下,
”作为感谢。”
“小雪,将位置投影到前车玻璃上。”
80年代美国宽阔的乡间小路上还没有什么车,于是娜塔莎看向前方的投影。
一个红点出现在地图上苏联某处,不断放大。
“德雷科夫没有死。”
“呲??”
那是轮胎极速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车子向前划出一段距离后停住,地上留下两道黑印。
好在阿尔伯特早有准备,左手牢牢握住了车厢内的扶手。
“第一,不要再提那个名字,
第二,他已经被我炸上天堂了。”
娜塔莎猛的转过头,死死盯住阿尔伯特。
她好像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但决然而坚定的语气依旧没能盖过微微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