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他抓到必定将那人毒打一顿。
楚卿娇垂眸看了看手里的石头,又看了看在一边害羞到脸红的孙别漪。
“你也不知道扔石头的人是谁?”
她摇摇头,没说谎。
这倒是新鲜事儿,楚卿娇将小石子扔在桌上,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示爱的。
连面都不露,这是准备让人家姑娘开盲盒?
不过话说回来,在后城居住的都是些清贫之辈,只怕也是自知配不上孙别漪,才只敢暗中表达心意,不敢露面吧。
见孙别漪脸红的都快炸开,楚卿娇才收起笑容不再逗弄她。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没有多管,很快楚卿娇便又为她施针。
如今再受针孙别漪已经不会感到痛楚,只有阵阵舒服。
她感觉自己全身经络都在慢慢舒展,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境界。
这全都是楚卿娇的针法所赐,他这辈子还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医术。
待到二人完事,天色也渐暗了下来。
一到入秋黑夜就来的格外快,晃眼间天就灰蒙蒙的,像笼罩层灰纱。
又嘱咐兄妹二人几句,楚卿娇便离开宅院,心里筹划起遥鹿洲开业时间。
遥鹿洲重装已经完成,其实可以立刻开门营业。
不过她心里别有打算,开业那天一定要选在一个绝佳日子。
最好是能送给谢承翰大礼物的好日子。
楚卿娇衣袖翩翩,行在巷道之间,她熟门熟路在小巷里穿梭朝六王府而去。
忽地,身后传来几声细碎声响,她目光略微后撤,向后看了一眼。
入眼只是一片清寂。
没做声,加快些脚步,楚卿娇眼底泛上丝冷意。
自己身后有人跟踪。
刚才她就觉得身后不对,这些人已经尾随了一阵子。
只怕来者不善。
前面是一处无人深巷,楚卿娇将细针滑出衣袖,假意前进下一秒便忽然回身朝侧后方甩手。
针在黑夜空中细不可见,泛着点点银光直刺入一人眉心。
稳准狠,咚一声那人便从屋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