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贱人还真是命好,刚同恭王退了亲,转头又抱上敬王的大腿。”
“呸,真是不要脸。”
“偏那敬王也是眼瞎,竟那般看重她,下个聘礼都如此声势浩大。”
“你说她凭什么?”
“谁都把她当个宝。”
吕幔青坐在刘心月的床榻边,喋喋不休,
“老天可真是不公,心月,你哪一点不比那小贱人强?”
“凭什么她就那般风光?”
刘心月则是躺在床榻上,脸色依旧苍白。
不过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两夜之后,精气神倒是恢复了不少。
自己如此落魄,而方菱却那般风光。
她自然也是恨得牙痒痒。
可抱怨又有何用?
“母亲,你就少说几句吧,听着心烦。”
刘心月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了吕幔青的话。
可吕幔青哪里肯听,
“我心里憋闷,不说出来,更是堵得慌。”
“咱们现在窝在这地方,还要看王金枝那娼妇的脸色。”
“我还得日日做粗活,你看我这双一直娇养着的手,现下都粗糙得不成样了。”
“都怪那小贱人…”
吕幔青咬牙切齿。
刘心月实在听不下去,想要让吕氏出去,却又想到自己现在是和吕氏同住一屋。
她哪有底气赶吕氏出去。
她闭上眼稳了稳心神,才缓缓开口,
“母亲,我须得将身子治好,咱们才有机会翻身。”
吕幔青连连点头,
“是了,你是得好生养着。”
“回头,我去求你父亲给我些银子,去买几只老母鸡来炖汤给你喝。”
刘心月轻轻摇了摇头,
“这还不够,我之前出血过多,身子已被伤了根本。”
“若不及时请神医医治,恐怕日后不能再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