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静静地瞧着他的窘态,像欣赏一幕歌剧。未了,轻轻说:“我也婚了,奉老妈老爸之命。我是独女儿,爸妈从小把我捧在手心长大,我不忍看到他们伤心和生气。可是,我不爱他。真的,不爱他,我用了各种方法,可我真是爱不起来。”
“为,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白驹有些慌乱。
像做了多大的亏心事,耳根发燥,烦恼不安:“为什么?我们,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李灵冷笑一声,直浸白驹骨髓。
“傻大个,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哇。行啦,就这样吧。对了,提个醒儿,你那女同桌文燕,可不是个好东东,你自己注意点,保持距离,这要求不过份吧?”
站起来。
砰!
一弹手指头:“老板,再来一盒奇米克,一杯蓝山,打包,一起买单!”随后,把精美打包后蛋糕和咖啡,推给白驹。
“带给你夫人和女儿,略表我的心意,下不为例。”
白驹想拒绝,可感到嘴巴生涩,说不出口……
“白驹白驹,想什么呢?董事长己走啦。”白驹回过神,部长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好好,董事长表扬了你,你为咱开发部长了面子,下班后,沁沁见,我请客,不见不散。”
一边的文燕。
大约是挨了批评?
有些不高兴的丧着脸,有气无力的收拾桌面,一面咕嘟咕噜:“细节真能体现人的专业水平?我不信耶!平时我都是特别喜欢整洁的。”
听了部长的邀请。
文燕一下瞪着他。
“还有我呢?请客不请我,心里鬼冒火,许头儿,不请我,怠工让你试试看?”部长连忙亡羊补牢:“大小姐,我可从没批评过你哦。我这不是刚想邀你一起吗?”
听着许头儿有意放低的嗓门儿。
白驹就想笑。
果然,文燕故意提高了声音:“哼,请客不请我,心里鬼冒火。”“哎呀,美女耶,轻点轻点轻一点行不?拜托了呀。”
可是。
文燕的大声。
正在忙碌的同事们都听到了,大家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吓得部长连连摇手:“没这事儿,没这事儿,文燕闹着玩儿呢。”
他转向自己的女档案员。
挤挤眼睛。
笑得比哭还难看:“燕儿,是不是呀?”文燕得意的瞅瞅白驹,白驹对她摇摇头。女档案员又面向同事们,慢条斯理的回答。
“许头儿说得,”
拖长了嗓音。
吊得部长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说,得,绝对,正确,根本没这事儿。大家想想,许头儿上有老,下有小,外有小,哪有钱请客呀?”
大家爆笑。
一屋欢欣。
笑声中,有人大声问:“燕儿呀,上有老,下有小,我们理解,可这外有小?”“就是外面有小三呀!”燕儿恶作剧的又提高了嗓门儿。
“简化,简称,这都不懂,你Youarebehind。(你落后啦!)”
笑声再起。
哄笑声中,部长在做作而凑趣的嘶叫着求饶:“可怜可怜本帅哥,人言可畏呀,这要传到我老婆耳朵里,我还活不活呀?再说,活了38年,除老婆外我连别的女人手都没摸过,说我外有小,我不服,我冤枉啊!行行好,规定,规定哦,兄弟姐妹们,看在钱份上,该办正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