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啦。
还是乖乖儿的拉倒呗!
第四,不过就是带小孙女儿嘛,哪用得二个人?瞧我一人就把彤彤搞定,空了我还得抽空去逛逛外滩,南京路和城皇庙什么的。
第五.
第六……
于是乎,召白何火速赴沪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你马上买火车票,把家门锁好,听到没有?”“哦,怎么啦?”白何一怔:“出了什么事?不是有个第一第二第三第四……”
“哎哟,我受不了啦,腰酸背痛心也慌,一天就想睡觉哟。”
老伴儿在那端带着哭腔。
“这带孩子,可真不是人干的,我真是受不了啦,马上到上海来,听清楚没有?”“听清楚啦,放心吧!”白何窃喜,故意拖声拖腔,以显其勉强不愿意。
其实一颗心。
早飞到了上海……
老伴儿转身瞅瞅他,领先往小屋走去,到了门口停停。白何心领神会,率先进去:“香爸,好些没呀?”“好些啦好些啦,亲家,哦,亲家母,你俩快请坐。”
香爸立立身。
往一边移移。
不大的屋里,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药味儿,香爸高悬的伤腿一侧,妙香抱着彤彤在现场说教:“看清楚了哦,要听爸爸妈妈和外婆,”
瞟到。
公公婆婆进来了。
眼皮儿一垂,话头一转,权当招呼:“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哦,不然,你也要这样吊吊,还要打针针,很疼很疼的。”
可是。
小家伙听了。
却咿咿呀呀的嚷嚷起来:“我要吊吊,还要打针针,吊吊呀,打针针呀,我要呀。”大家全都啼笑皆非。“坐坐,亲家,快请坐。”
香爸继续。
热情招呼。
可白何四下瞧瞧,除了床沿,坐哪儿呀?香妈进来了,提高了嗓门儿:“听到了吗?听到没有呀?他爸。”
香爸。
就眨巴着眼睛。
神情古怪的望着香妈:“呃呃,听到了什么?”白何抿抿嘴巴,看来,这老俩口也和我们一样,常说暗语的。只是这次香妈问得太丌,让他摸不着头脑,不敢贸然答腔。
“嘿!我们彤彤说话,不是比平时清楚多了呀?”
香妈瞧着女儿。
“这说明,老师到底是老师,杀手到底是写手,不比我们普通工人的,带彤彤比我们强多了呀?”唉!此时的香妈,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在此关键时刻,能懂得自己的良苦用心。
接上说句话。
表个态,让她自己的公婆,高兴高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