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儿呢?
显然也看到了。
一边走,一边注意的瞅着,嘴角溢出意味深长的笑纹:“我说白何呀,我就弄不懂,这人与狗的区别到底在哪儿?你瞧瞧,”
侧头。
看看白何。
“哦,也在看哦?光看不行,看了要有所启示。你瞧瞧,狗与主人多合拍,可你呢?”白何笑到:“说得不错,那我们,谁是主人谁又是狗?”
老伴儿。
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当然是主人,这么大个家,儿子媳妇和小孙女儿,双方老人,缺了我试试?剩下的,你自己去对号入座。”老头儿,则笑眯眯的瞅着她。
老伴儿。
说得不错!
二人性格差距太大,年轻时不懂事就常吵嘴,以致于闹到差点儿离婚地步。进入老年,心态发生了变化,许多事情也看淡啦,就慢慢变成了避让,光听不说。
当然。
老伴儿。
如果唠唠叨叨的实在过份,也时不时忍不住吼过去。同理,年轻时寸步不让,锱铢必较的老太太,也变得容忍大度。
看来。
敌退我进。
敌避我跟,敌进我躲的战争兵法,在和平的老年期,也有用武之地。这时,那狐狸犬忽然嘶嘶嘶的叫起来,在原地打着旋旋,然后上前咬主人的鞋跟。
老者就停下。
从短裤兜里掏出条莎巾。
迎风一抖,莎巾飘散,仔仔细细的铺在地上,又掏出一张黄裱纸,放在莎巾之上,才把狐狸犬抱起来,轻轻的放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