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表面上也是二个人,可就像我家老头儿一样,那个白何老头儿能做些什么?保不准打沿边儿窜,还没我家老头儿中用呢?
因此。
亲爱的退休老师亲家,你就好好的忙乱着吧。
想想那时隔着五千里路,老师亲家倒是常打电话来问候,可那种站在干坡上说话不腰疼的味儿,想起来就让人不舒服。
比如。
小俩口就该自己开伙。
不会就学着嘛,你不管,饿他二个几顿看看……又比如,你自己要注意休息,多锻炼身体,小俩口就是宠坏的,没人宠,不一样活?
现在怎么样?
亲爱的亲家。
你怎么不让“小俩口就该自己开伙,不会就学着嘛,你不管,饿他二个几顿看看。”了呀?你怎么不“你自己要注意休息,多锻炼身体,小俩口就是宠坏的,没人宠,不一样活?”了呀?
所以说。
这人呀这人呀。
说别人,个个都是专家,火石落到自己脚背上,照样嚎啕蹦跳的呀。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瞧,这边儿刚好点让我高兴,那边儿却霉事儿连连,让我烦闷。
“咦,我好像看出了点问题。”
香爸忽然叫起来。
“这二只蓝花边儿碗,怎么崭新新的?一个甲子啦,天天用,天天磨损,不应该这样新的呀。”他抬头,叫着老太太。
“你过来瞧瞧,看看是不是这样?”
香妈指指大屋,示意老娘正在休息。
然后不屑的摇头,放低嗓门儿说:“我看,你是想发财想疯了呀?我说过,蒋神仙的话信不得,你偏不相信,越老越糊涂。”
站起来。
一把夺过二只蓝花边儿碗。
“吃饭用的,给你这么翻来腾去的抠抠摸摸,也不怕细菌拉肚子的呀?”走进厨房,放进碗柜回来:“走,给你商量个事儿。”
给老太太。
这么一漫不经心的打击,香爸也泄了气。
也许,不过就是二只普普通通的蓝花边碗吧,我有什么必要琢磨琢磨的?看,又差点儿上了狗日的蒋科大当是不?要记住,这家伙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