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救了我们,晚辈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对您的感谢。”秋雨以晚辈称呼,可算是礼节不差。
“不用客气。其实救你们的是小女,我是冒领功劳了。哈哈哈!”张铭心很爽快,声音也很洪亮,并不像普通的文绉绉读书人。
“都是一样,晚一些再当面谢过音歆小姐。”秋雨表现的很谦恭。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是何来历?”张铭心凝神注视着秋雨。
“我叫秋雨,他叫六子,是我的兄弟。我们,我们是来做生意的。”秋雨迟疑了一下,倒也没有隐瞒,将昨晚与音歆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做生意的?好!好!”张铭心连叫两声好,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做生意你们要带着枪吗?做什么生意?倒卖军火?”张铭心一连几个问题问得秋雨哑口无言。挥挥手,示意手下都出去,房间里就留下了秋雨、六子、张铭心和一个同是五十左右岁,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年人,能够留在这里肯定是地位不低,从对张铭心的态度大致能够看出应该是幕僚或者军师一类的人物,应该是张铭心的智囊。
张铭心不说话,秋雨也不说话,场面沉寂下来,有些诡异。秋雨晓得张铭心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说。
“飞——天——会。”半晌,张铭心突然一字一顿地说道。
秋雨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张铭心会说出这样的三个字,惊得他嘴都有些合不上。
“腾!”的一下,六子已经站了起来,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六子,不得无礼。既然前辈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应该对我们都有所了解了,我们也就不再隐瞒。不错,我们就是飞天会的。前辈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我保证有问必答。你们救过我们,大不了把命还给你们就是了。”秋雨也不拖泥带水,事情已经如此,即使要对自己二人有所不利,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秋雨另有一种感觉,好像张铭心并无恶意。
“光棍!不愧是广州黑道霸主,有意思。”张铭心饶有兴趣地看着秋雨。
“前辈想怎样?尽请直说,晚辈不喜欢猜谜。”
“我不想怎样。今天来只是想确定一下你们的身份,同时想证实一些疑问。”张铭心淡淡道。
“前辈请说。”
“你们两个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要知道这里与你们发生激战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远,足有七八十里,好像你在战斗时就受了伤。”
“前辈知道的可真是不少,既然如此我就更加没有必要隐瞒了,其实事情很简单……”秋雨将来到这里的过程出。
张铭心能够知道他们是经过几天前的战斗后来到这里,显然了解的事情很多,很细。来这里的过程又不是什么秘密,讲出来也无所谓。
张铭心听得很认真,始终没有打断秋雨,直道秋雨讲完。
“前辈,就是这样。我在恍惚中见到了这个村子,随后就昏迷了过去,剩下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了。”秋雨讲的并不繁琐,看着张铭心,观察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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