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儿一边叫一边喊一边反抗他的钳制,她的行为似乎更加激怒了那个恶魔。
霍峻熙怒吼一声,俯下头堵住她的倔强的檀口……
他……他在做什么?唐蜜儿的脑袋被掏空似的,呼吸也仿佛停止了,他的吻像是非曲直对她极大的惩罚,既粗暴又狂野。
直到她嘴办上因男人的力道而传来剧痛,她才猛然发现他竟大胆的——吻她!这该死的色郎、混蛋,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挣扎,但是娇小纤细的她根本没有对抗的本钱,而他似乎也像吻上瘾似的,竟也没放开她的意思;一个直觉反应,她曲起膝,用力往上一顶——
他因剧痛而发出怒吼,却也因此放松了控制她的手。唐蜜儿马上逮着机会由他腑下溜了出来,朝大门跑去。
她只要跑出这扇门,她就可以逃离他的魔掌,然而,霍峻熙却像恶虎扑羊似的追了过来,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追上了她。
“救命啊!放开我!”她才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她几乎是拼了命的挣扎,也许用力过度,连带她一个踉跄,让她和霍峻熙双双跌在地上:她乖机用力推开他,迅速起身往门口冲去,但是却因脚踝再度被捉住而重重地摔倒于地。
“啊——放开我!”唐蜜儿心惊,没想到这男人反应会这么快,快到她还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反应。
“你逃不掉的!”
霍峻熙的口气令她害怕得浑身打颤,但她却不因此而放弃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
唐蜜儿的双蹆更激烈挣扎,猛力踢他的肩膀,慌乱之下踹中他的脸,只听到身后男人痛叫喊着——该死!
太棒了,她终于出了口气!
然,还没等唐蜜儿来得及高兴,后脑勺猛地传来一阵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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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老天!为什么她全身上下像被大卡车辗过似的酸痛?尤其是她的后脑……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蜜儿在申吟声中悠悠转醒,当她一睁开双眼,马上见到一张如冰块般的女人脸。
“你醒了?”那女人口气是冷冰冰的。
“我怎么了?”噢!她的声音活像鸭子叫似的。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这就是惹火主人的下场。”凯蒂幸灾乐祸地注视着她。
“主人?”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唐蜜儿几乎是从牀上弹跳起来的,但这一震动,使得后脑再度传来剧痛,令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申吟。
直觉地,她伸手摸向后脑,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难怪她曾感到这么痛,她的后脑居然有颗如鸡蛋般的肿包。
“放心好了,没有脑震荡,也没有生命危险,只会让你不便服一些日子罢了。”凯蒂冷冷的嘲讽道。
这女人……唐蜜儿怀疑她身上流的是血还是毒液,怎么可以如此没心没肝,好歹彼此同是女人,也该表示一下关心或同情,怎么她却一副恨不得她死了算了的神情。
对了!她到底是谁?而她还尊称他为主人……唉!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喔!用什么佣人。
不过,从她高傲的神情,她似乎不像一般佣人。
“我是熙少新聘请的管家。”她像会读心术般地回答唐蜜儿的猜测,而且是专门看管你的人。
然,唐蜜儿却不这么认为。“喔!”管家顾名思义就是:除了管不到主人之外,其余我统统管,难怪她会狂个二五八万似的。
“小女孩!”凯蒂冷冷的睇睨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讽刺与毫不客气:“我劝你一句话,你最好乖乖的听主人的话,否则你只有活受罪的份。”
“他是你的主人,你可以听命于他,但他不是我的主人,休想我会听他的!”要她唐蜜儿乖乖听话?叫他去死吧!
“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不识好歹!”凯蒂一副“有其父必有其女”的表情,“不过,别说我没事先劝过你,你最好老实点,别以为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听到她这么一说,唐蜜儿感到无比恐慌——
她倒抽口冷气,其实不用凯蒂说明,她也可以从霍峻熙对待她的残暴行为明了一切。
“害怕了吧?”凯蒂语气阴冷,蔑然一笑:“这都是你们唐家犯下的错,谁叫唐志强与我们盛天盟抢地盘,你沦落到今天,这都是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