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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平贺抬头看。方才还在水泥条带上奔跑的矮怪，已经朝邻接的大楼飞去。

&ldo;在阳台上!&rdo;

矮怪的身影消失在七层的阳台上。

简直象大飞鼠一般毫无声响地跳移了十米以上的空间。

响了一阵用什么东西打碎玻璃的声音。接着传来女人尖叫声。

&ldo;警察队!冲进去!&rdo;

喇叭在怒吼。

发出悲鸣的是那家的主妇。有两个孩子，是上小学和中学的女孩。丈夫出差在外。

是个三十五六岁的主妇。赤条条的矮怪从打碎的窗子跳了进来。

矮怪手拿玻璃碎片，蛮横地抓住主妇的前胸。朝脸上打了二三个耳光，接着撕破了衣服，剥了个净光。

当场拉倒在地，使之趴下。

孩子们瞪眼看着。矮怪的形相变得象魔鬼一般，眼往上吊着，牙齿龇得老长，不象个人的模样。

主妇被揪着头发，脸扭向一边，已毫无办法。如果抵抗的话，要么被卡死、要么被用玻璃片扎死。主妇看出，矮怪已经完全发狂了。

孩子们倒退着朝门口走。

小孩打开了门锁，取下了门链。矮怪没有注意到这些。

小孩走到走廊，刑警跑来了。

刑警冲进了房间。

在连接阳台的房间里，矮怪正在强奸赤身裸体的主妇。

矮怪把锐利的玻璃片顶在主妇的脊背上。已经微微渗出了鲜血。

&ldo;把它扔掉!矮怪!&rdo;

刑警把手枪对准他。

&ldo;不要过来!动一步看看，一下子把她捅死!&rdo;

刑警瞄准了矮怪的右臂。事到如今，矮怪没办法再逃了。随时都可以把他击毙。可能的话，最好生擒。

一声枪响，矮怪从主妇的身上弹跳了起来。右臂飞溅出鲜血。

矮怪扭身欲逃。

&ldo;不许动!矮怪!&rdo;

第二发瞄准下腿。

但是不知打没打中，矮怪那时已经跳跃起来，脚蹬门槛跃上阳台的水泥围栏，随后的刹那之间，便高高地跃上夜空。

刑警奔上前。

矮怪飞出去的空间什么也没有，没有可以跳移的建筑。

往下看，趴着落到路面上，摔成了肉饼的矮怪的裸体，已被包围在手电筒的光芒之中。

矮怪知道已经逃不脱了。

刑警将视线回到了阳台方向。

矮怪起飞的空间处没有任何建筑。可以看到的，是夜空彼方的新宿的摩天大楼群。

‐‐难道矮怪疯了。

刑警遥望着灯光闪烁的摩天大楼。考虑矮怪是选择了死而飞向了空间呢，还是由于神经错乱而要飞移到摩天大楼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