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着大卫,很认真的说:“大卫啊,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你们放过他们吧,毕竟他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命才如此的。而且他确实对我不错来着。”
此时南宫泽冷笑了一下说:“萧潇,你还真是天真,打一开始他就是策划好了才接近你们的,你的出现都是他策划好的。”
“不会的,我来北京才多久啊。”
南宫泽站起身走到窗前,半会儿才说:“萧潇,你认识田飞吗?他和李牧很熟的啊。”
“田飞?是哪个田飞?”我有些含糊的问着
南宫泽一转身,略显责备的说:“你说哪个田飞?有比你傻的吗?”
我稍稍呆傻的说:“我老家那个?”
这时候大卫有些沉不住气的说:“对,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的堂哥。”
我低下头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抬起头问大卫:“大卫,你能知道田威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啊。”
大卫摸了摸额头,看着南宫泽说:“学长,这人是什么思维啊?她根本就没听懂我们说的啊。”
南宫泽微笑着走过来,搂着大卫的肩膀:“大卫,萧潇需要时间。”“萧潇,我们和那边不交流的。虽然大卫也来自那边,但是我们都不去碰触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说:“我觉得吧,你们这事也没那么复杂,不就是有些神奇吗?犯得着那么神秘的这那的啊?还有你们不会弹劾李牧别这样对你们啊?神秘兮兮的,还把我也牵涉进来。”
南宫泽看了看大卫,说:“看来是我们把事情想的复杂了,你看萧潇,轻描淡写的就一笔带过。我们是不是要再次的看待这事情呢?”
大卫看了看我,然后对南宫泽说:“学长,我的事情李牧已经将消息卖到国外,我怕到时候恐怕连我的家都会危险,我认为还是开始咱们的行动吧。”
南宫泽思考了一下,对大卫说:“这事情回头咱们再商量吧,现在要解决眼前的事情,你的父母恐怕这会儿已经知道了,我估计很快他们就会来北京了。”
大卫挠了挠头:“来就来吧,萧潇,你一定得配合我演下去啊。”
我有些错愕的点了点头,南宫泽见也没什么可说的,准备起身离开,但是门铃这时候却响了,南宫泽一捂头:“嗨,真是够背的,每次来你家从来没有走过大门。”说完进了大卫的屋子。
我看着南宫泽的背影,问大卫:“他怎么离开的啊。”
大卫很随意的起身喝水,然后说:“直接跳下去,他可是有超能力的。”
额,这回轮到我华丽丽的傻了
家里的门铃一直到很晚才不再响,当然这顿饭还是我来做的。不过我在做饭的时候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今天他们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脊背发凉,真的是有一种想离开的冲动,但是又有一点儿想继续了解的冲动。
在吃饭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的问大卫:“诶,能说说你原来的身份吗?怎么跑到他身上的啊,那他呢?”
大卫放下饭碗,微微皱了皱眉说:“你这会儿身上的味道变成橘子味儿了,你怎么这么贫,就那么想知道?”
我忙不迭是的点了点头,他将水杯推到我身边,二话不说我就给他加满了水。
“我自从来到这身体后,他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这个身体现如今就是我的,至于他,可能也在那边吧。”
我扒拉口米饭接着说:“你还没说你是做什么的呢。”
他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再来他身体之前,是清朝咸丰年间杭州修行的道士,18岁那年因为地震而突然离世,在那边我还是一直在修行,直到突然来到这个社会。我学习现代的所有知识,加上这身体留下的记忆,知道吗?我比你们这里的人都要聪明。”
我嘴里的米饭一直没有咽下去,就那么吃惊的看着他,好久才说:“你原来是道士啊?怪不得男女不进呢。”
听了我说这话的大卫显然没有意料的到,吃惊的看了看我,然后将碗一推:“你可真是有病,怪不得你被利用。”说完不再理我进屋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点儿也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我,现在我是越来越好奇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