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刘备刘玄德,跟骑都尉公孙瓒师出同门。”
刘备单脚踩上凳子,借着酒劲诉说开来。
“人家现在统领白马义从,把乌桓杂种给杀个七进七出。”
“而我却窝在这涿县,郁郁不得志。”
“人生啊!”
举起酒碗,仰头喝了个干净。
刘备脸上惆怅,更添几分。
“把乌桓狗杂种杀个七进七出?”
张飞听的直挠头。
“俺之前听说,那乌桓杂种的骑兵,可是厉害的很。”
“来去如风,还会在疾驰的马背上射箭。”
“幽州骑兵不好与之对垒。”
“怎这次却形势大变?”
“被那公孙瓒杀的丢盔卸甲?”
“这是何道理?”
“不知道。”刘备摇头。
“蓟城那边还没传来具体消息。”
“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就能清楚。”
“到时候我给兄弟你仔细打探一番。”
“唉!”
刘备醉醺醺的目光,盯在张飞身上,又是长叹一口气。
“公孙瓒都能杀个痛痛快快。”
“要是张飞兄弟带上骑兵,估计得把乌桓杂种的老巢,都给端掉!”
“可惜老弟你脱不开身。”
“舍不得这庄子。”
“可惜啊!”
张飞端碗饮酒,默然不语。
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哪个男儿,不想在战场上冲锋陷阵?
斩上一堆敌人,换他的万户侯?
尤其是幽州男儿。
百姓们被那些北面来的该死杂种们,经常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