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告诉我香港那边的事务繁忙,要待一周才回来,但我一个女性朋友无意中却在福建一个小小的旅游区‐‐‐东山岛,看到他跟一个年轻靓女在海里戏水。
我终于感悟,对男人的爱,并不是与你的付出成正比的。有时反而成反比。
维持婚姻,关系微妙
从2000年开始,就逐渐有一些关于老公的情感新闻。说实在的,再坚强的女人,对这方面都是很在乎的,很脆弱的。刚开始,我努力想捕捉点什么东西,但总是徒劳无获。
后来,我在生活中,逐渐学会了照顾自己,为了自己的生活和身体,我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私生活。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但也不是像有些前卫女人那么开放,所以我总是在收放之间,感到很难掌握。
这几年,我逐渐悟出一种现象:在商海里混的男人,你别指望他们在肉体上或感情上有多纯洁,这是客观存在的现实,哪个地方的男人都一样。男人不回家,必定有真实的谎言,你想管是管不住的。我现在不会去要求他对我怎么样,只要不给我惹麻烦就够了。
所以,在夫妻感情上,我现在一般是采取各自自由的生活方式,他不管我,我也不管他的私生活。当然,如果他回家的时候,我们也都亲密地在一起。
我自己把这种感情叫&ldo;两室一厅感情&rdo;,就是说,在一个家庭的前提下,各自有一个自由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可以各自关起门来的。各自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包括隐私的事情。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不能再往下说了。有些感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想,你们做记者的,这方面比我了解得多,我不说你也清楚。
情感透视与分析
任何自由都应该有个度,过犹不及。夫妻感情也是一样。不要以为互相给对方以独立的空间,感情就能长久,婚姻就能牢靠,其实,这样也可能走另一个极端:感情越走越远,组成婚姻的两部分越拉越开。
倪婉芸夫妻不管从外貌、家庭背景、感情基础,还是从两人的学识和社会地位看,都可是说是&ldo;最佳搭档&rdo;。这样的婚姻令多少人羡慕?!
男人有了更大的事业,相对来说自由的空间也大一些,但这并不能成为私生活自由的理由。女人也不能因为想管也管不了,就采取各自保留自己的私生活空间,以此来达到一种无奈的心理平衡。这是似乎是悲观生活的选择方式。
海归红颜情困深圳湾
没有了他,我想到自杀
姓名:钟小蜀年龄:31岁职业:总经理助理简介:任过企业文员,现任职于某港资企业,住深圳湾某豪宅,单身。
长期以来,我除了他,没有交过别的男人。他一走,尽管我跟他的感情不是爱情,但就跟我那条小狗死了一样,我非常痛苦,非常牵挂,我很希望他彻底离开我,但又很幻想他突然会回到我身边。没有了他,我像一只鸟笼里的孤独鸟,以前都是他照顾着我,以后我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我想到自杀。
作者手记:7月17日上午,钟小蜀第一次给记者打电话时,一开口就哭着说:&ldo;吴先生,我跟你打完这个电话就要自杀了。&rdo;这是记者第一次接到这么&ldo;严重&rdo;的情感热线。心里没有苦楚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记者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先稳住她的情绪,然后约她找个时间见面,愿意倾听她的故事。
第二天下午3点钟,记者跟她在罗湖布心尚岛咖啡屋见面。她一股脑儿把内心话都倒了出来。直到6点多钟,记者只有倾听,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
不小心成了镇委书记的红颜
没有真正穷过的人,绝对不知道有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时候,我家里穷得晚上睡觉不关门,小偷也不愿意光顾。爸爸可能是穷怕了,变得非常势利,只要能拿到钱,就是女儿卖身来的,他也喜滋滋地用手指沾着口水算得很满足。每当我想起这个场景,我总是感觉很悲哀。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爸爸唠叨:我只能养你到18岁,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你都要自己养活自己。这个唠叨,一直伴随着我到了高三。
那时,我对考大学非常恐惧,心想:考不上非常丢人,而且在这样的家庭里,肯定没有好日子过;考上了,也是很惨,老爸不会养我,我靠什么去读完大学呢?
老天还是没有安排我上大学。我已经18岁了,爸爸的唠叨和刻薄越来越激烈,已经成为一种病态。家对我来说,不仅没有温暖,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伤害,那时我最想的是,永远离开这个家。
1992年5月,我终于跟着一个老乡来到了东莞一个小镇,在一家民营工厂做办公室文员。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永远留下伤痛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镇的镇委书记。
那时候,邓小平南巡刚过,孔雀时髦东南飞,珠江三角洲成了众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们到了他乡投资办厂,最怕的就是&ldo;地头蛇&rdo;,特别是当地的政府高级官员。只要有政府官员来厂里&ldo;视察&rdo;,厂里的领导惟恐照顾不周。
有一次,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来到我们工厂,身边一大群人前呼后拥,那种场面,就跟克林顿到了中国访问一样。我吓得赶紧想躲起来。但这时,却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说我是厂花,又是办公室的文员,理应招待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