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婵娟!”肖琢赶到,将杨颜护在怀里,“你想做什么?”
为什么肖琢会来?冉婵娟瞳孔紧缩。
她离开实验室时,肖琢在和宣平说话,根本没察觉到她走了。
怎么会突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难道他跟踪她?
还有一厘米。
她的拳头就能落在杨颜的眼睛上。
但肖琢一来,她浑身都动弹不得。
拥紧了怀里的人,肖琢瞳眸幽暗,急声催促,“冉婵娟,我再问你一次,你想对颜儿做什么?”
他面容沉敛。
凛冽的风雨吹过他的衬衣。
冉婵娟骇然。
未曾见过肖琢怒火焚烧的样子,她连忙解释道:“杨颜上次打我,我只是想还回去,从此大家互不相欠。”
肖琢眼眸深邃,唇锋锐利,宛如一把割袍断义的刀,“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你若执意想伤害颜儿,我愿意代替她受过。”
他清楚冉婵娟的能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如果冉婵娟决心针对颜儿,颜儿未必能逃脱得掉。
杨颜离开肖琢的怀抱,“阿琢哥,我……”
冉婵娟是活该。
谁让冉婵娟谈论生死时像说笑话?
肖琢一只手执着伞,一只手将她重新纳入到自己的胸前。
他无条件地信任她,“你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我只是想说,冉婵娟可以伤害我,但不能伤害你。”
“算了。”冉婵娟知道自己在肖琢的面前毫无胜算,示弱道,“我以后不会再来找她了。”
上次宣平已经对她警告再三。
肖琢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输了。
没有星星果。
她被肖琢送走只有死路一条。
宣平说:“人类有所信奉,也许是阿琢,也许不是,但我们的主宰是阿琢,只是他从未奴役我们,你懂吗?”
怎么会不懂呢?
她!
无力和肖琢抗衡!
冉婵娟准备轻易地离开,肖琢浑身散发出摄人的戾气,“冉婵娟,你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再走。”
杨颜做人一向审时度势。
她没有提及此事,大概是想息事宁人。
现在他也不想给她机会说了。
“你知道你骗不了我,我如果想知道真相,易如反掌。”他把丑话说在前头。
冉婵娟当然知道,“昨天……”
在肖琢的幽冷危险的目光中,她一五一十地陈述事情的经过。
细雨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