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东与我匆匆的来到欧阳雪租住的小屋。屋门在里面反锁着,明东赶紧打电话叫来朱大。
朱大拿着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铁丝,穿进锁眼,转了几下,锁头自动打开。
我和明东推开门走了进去,打开灯,眼前的一幕,却把我吓的浑身打颤,眼泪也流了出来,只见欧阳雪似乎被人强行灌了农药,浓重的药味直呛鼻子。
她倒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地上身上吐了不少呕吐物。另一张床上,扔着吴浩轩的一件上衣,但是却不见了人影。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一阵茫然,而明东却心思敏捷,赶紧叫朱大把欧阳雪送去医院进行抢救。
欧阳雪还有呼吸,那么抢救过来是有希望的。看来只有找到吴浩轩,这起案子才能解开。
我说:“打电话给小飞吧。”一听小飞,明东就皱起了眉头,那意思就是不愿意。
那么寻找吴浩轩的事情就落到了我们夫妻的身上,然而事情的转变来的太过突然,朱大带着欧阳雪刚刚离开,我的意念里,忽然灵光一闪,我看见吴浩轩手里拿着一只手枪,正躲在门外,似乎在等着我们出去,然后向我们开枪。
我快速的来到灯的开关前,一把按灭了灯,小声的对明东说:“老公,小心了,吴浩轩在外面,而且手里有枪,似乎对我们不利。”
明东有些不相信的说:“你看到了?会不会错呀?”我说:”绝不会错,相信我。“
明东从身后的皮带上拔出了一把手枪,小声说:“我一会冲出去后,把他引开,然后你再出去,记住了吗?”说完他又拨一个电话。
“嗯,记住了,老公你要小心些。”我说出这话,已经感觉声音发抖,我万万没有想到,吴浩轩,转眼竟然成了我们的敌人,而且拿着手枪来杀害我们!
就在这时,我看见墙上唐璜的影子一闪,就来到了我的面前,冲我阴冷的一笑,用手比划了一个砍头是姿势。
我顾不上害怕,用意念和她说:“唐璜,我不知道你和吴浩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恩怨似乎与我和我老公都无关,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我和丈夫,还有朋友欧阳雪好吗?”
她只是阴阴的一阵冷笑,然后说:“白小雨,你太傻了,你也太善良,你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去死。”说着伸出利爪像我抓来。
我本能的一闪,大叫:“老公,快来救我。”
明东自然知道,我可能遇到了鬼怪的袭击,但怎么才能救我呢?他不知道,只是快速的把我抱在了怀里,就在只一瞬间,忽然两个阴阳坠一下合并到了一起,整个房间变得通体通红,阴阳坠的两只小剑的剑尖端,射出两道摄人魂魄的红光来,那红光如剑,两道光线一下都刺到了唐璜的魂魄上,唐璜“哎呀!”一声大叫,就隐身不见了。
随着她的不见,阴阳坠也失去红光自然分,开真是有惊无险。
可是这时,我却用意念看见吴浩轩抬起了手枪,那枪口正对着我老公的头,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马上就要开枪了。
我急得大叫:“吴浩轩,你这个畜生,姐对你不薄,你也救了姐姐,怎么转瞬就来害我们了?”
吴浩轩,在外面冷冷的一笑说:“你这种人,总是破坏人家好事,我不能占有你,我就毁了你和你的家人,朋友,一、我完成了使命,二、解除我的恨怨。”
“少和他废话,老婆他在那个方向。”我刚想告诉明东他在窗口的时候,可是已经晚了,吴浩轩的手一动,一个子弹变向明东的头部射来。
我本能的一推明东,他的身子一偏,子弹才躲了过去。
明东趁机一脚踢开屋门,就出去。他快速的来到窗前,一脚踢飞了吴浩轩的手枪,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我趁机跑了出去,昏暗的路灯下,明东见我跑了出去,就大声的说:“快跑,不要管我,我们的人可能马上就要到了。”
“哈哈哈,你们的人,那些废物吗?”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这才看到,漂浮在半空中唐璜,正在用两只红色眼睛看着我们大笑。
明东只闻其声,看不见人,自然知道遇见了鬼,对我说:“小雨,你快跑,这里有我,不要怕她,比听她胡说,我已经打电话叫了十几辆车来接应我们了。”
可是随着他的话语,我用意念看见,那些车子全部被定在了那里,里面的黑衣人,就像泥雕的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老公,他们来不了了,快跑吧。”我大声地对明东喊。
可是吴浩轩死死地缠着明东,让他分不开身,看吴浩轩的伸手,绝不再明东之下,真是没看出来,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会隐藏着这么高深的功夫,看起来他的身世绝不简单。
我冲了上去,拿下挎在肩上的背包像吴浩轩的头部打去。
吴浩轩见我用挎包向他的头部打来,气的大叫:“白小雨,我可是都是为了你,忍气吞声,装傻充愣,你可倒好,到头来对我竟然会这么狠,那么就先把你送上西天吧,不然留给他,我心有不甘。“说完,丢开明东,大步的像我走来!
“小雨快跑,我能应付的来,快跑。”明东焦急的一边喊,一边在吴浩轩的身后追了过来。
我想,我引开吴浩轩也好,于是我撒腿就跑。吴浩轩在身后就追。
由于我和明东身上都有阴阳坠,一般的鬼怪是进不了身得,唐璜只能眼看着,在空中飘飞着,干着急。
我跑着跑着,看见前面竟然是车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快速的跑了进去。
车站里的旅客还真的不少,我赶紧坐在一个长条座椅上,装作等车的旅客。闭上眼睛,用意念来感应他的方位。
我看见,他一步步的进入车站的候车室大厅,正在人群中搜索着我的身影,而明东却跑错在一个岔路出,唐璜用了幻术,使他向别处追去。
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