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甩掉明东,我七拐八拐,不走大街,知走小巷。终于把明东摔得没了影子。
当我回头,看不见他的车子的时候。心里是那么的矛盾,我多么希望他能跟来,可是我又那么的恨他,不想见他。
我弄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什么心态!
如今这个样子,我能回去见父母吗?不能!
去找欧阳雪吗?她还躺在医院里。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回老家,那里寂静,可以让我忘记所有的伤痛,一个人把女儿养大,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日子也不错。
于是连夜开车,像老家遥远的农村奔去。
车子开出市里,速度有所减慢。
想起和明东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生死与共,那些甜蜜与他霸气的爱,如今似乎都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了!
不觉又是一阵心酸,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姐姐,你在哭吗?”一个女孩子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这才看清,那个被唐璜吃了一跳胳膊的女孩子,正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我问我话。
“没有呀。”嘴里说着没有,却更加忍不住,不觉哭出了声。
“姐姐,把小妹妹给我抱吧,你开车很危险的。”看她一脸真诚,我把女儿递给了她。
“姐姐,我觉得男人没有几个是好的,是见一个爱一个,所以你离开他挺好,有我和你作伴。”
这完全是病态的心里话,如果男人都那样,岂不是天下就没了安宁,没了忠贞爱情那么一说了。
但是心里虽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没有这样说:“是呀,我带你俩回老家,以后就我们三个人过日子挺好的。”
她立刻眉飞色舞的对我的女儿说:“小宝贝,以后我有伴了,有你,还有你妈妈,太好了,就不用再怕她了。”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怕谁?和谁结了仇吗?”
“没什么,姐姐,真是没有,我的说那个吃了我一条胳膊的女鬼呢。”
我明知她说的不是,而她不说,我也就没心情再问。
车子开出去有两百多里路了,我们即将岔道开向一条土路了。
疲倦使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也许是心太累,或者确切的说,离开这条公里,可能老公就算来找我,也找不到了,这属于是一条“绝“路!
一阵犹豫,还是选择,先休息一下再说吧,毕竟那条土路的两边全是茂密的树林,女人本能的胆小,尽管有灵眸,还是害怕那些突如其来怪事。
我说:“我困了,先睡会,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女儿。”
“嗯,可以,你睡吧。”
我放下方向盘,向后一仰,很快就进入梦中。
恍惚中听见有人叫我:“你叫白小雨对吧?”
“对呀,你是谁?”我看着站在车下的,另一个长得和身边断了胳膊的女孩一样女孩问。
”我叫田金箔她叫田银箔,我俩是双胞胎。你为什要用车带着她?”她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问。
“她说以后要和我在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她立刻面目大变,脸色变得煞白,而且浑身颤抖。
两只手捂在了小腹上,汗水也流了下来。